裴忱回的很快:【我来接你。】 然后孟思维下班,在中宁分局门口看到自己好几天都没见面的男朋友。 有其他同事经过,见到等待孟思维的裴忱,意味深长地笑着,打招呼:“裴检。” 裴忱对跟他打招呼的人点点头。 孟思维只好在同事的目光注视中朝裴忱走过去。 裴忱对着孟思维憔悴的小脸,心疼地伸手揉了揉她脸颊。 家里晚餐已经做好了。 裴忱对着回家休息也心不在焉的孟思维问:“有进展了吗?” 虽说之前帮了个忙,但检院主要还是接受处理公安已经侦破的案件,这次裴忱没有参与。 孟思维丧气瘪了瘪嘴:“没有。” “连死者身份都还没有确定是谁。” 死者不在公安部的失踪人口登记名单里,在她们的走访中也没有人说家里有人失踪。 这种情况,基本都是家属没有来报告失踪。 孟思维想不通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消失至少七年,这么长时间,竟然没有一个家里人发现她联系不上了报警。 一般来说案件发生时间越短侦破概率就越高,长时间的案子,大都会由于时间推移造成证据缺失给破案带来很大困难,就比如说女孩的身份,多年过去警方已经难以分辨其生前的长相。 孟思维想起那份极为残忍的尸检报告,垂眸。 “裴检,”她微微蹙眉,似乎若有所思,“你真的觉得刁德才只是吓唬全艳吗?” “吓唬她老子杀过人。” 裴忱看到孟思维微蹙的眉间,没有人比他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裴忱:“你还是怀疑刁德才是吗?” 孟思维没说话。 她也知道自己怀疑的有点没有道理根本站不住脚,甚至有些异想天开,就因为刁德才可能只是一句用来吓唬人的话,就拼了命地想把最近的一起案子往他身上扯。 况且她都已经去问过全艳了,刁德才是四年前才来的c市打工,之前一直在老家基本没有出过远门,时间线对不上。总不可能是刁德才杀了人,还不远万里把尸体背到c市的一个棚户区里来埋掉。 孟思维心里这么想着,然后忽然抬眸看向裴忱,眼神中带着祈求,眼巴巴地问:“你可以再陪我去问问他吗?” “现在就去。” 她也不好意思因为这个动员专案组同事跟她去,毕竟只是她一个哪哪儿都站不住脚仅凭一句话的猜测,但是她现在,就是想再去一趟。 她怕自己不去今晚让睡都会睡不着。 所以只能麻烦自己的检察官男朋友。 裴忱望着好不容易能回来休一晚仍不愿放松的孟思维。 孟思维见裴忱一时不答她话。 两人静默着,最后孟思维鼓了鼓腮,忽然起身坐到裴忱腿上。 “裴检,”孟思维面对裴忱坐着,双手环抱住他脖子,“拜托了。” 她主动去吻他唇。 先浅啄了一下,然后偷袭成功的模样对着他笑笑,接着又吻上去,用牙齿轻轻咬他下唇。 裴忱并没有拒绝这个送上来的吻,感受到孟思维小猫一样细腻的舐咬。 只不过他也没有回应,一直静静等到孟思维吻完,分开。 孟思维看着裴忱。 他唇上有她咬出来的细碎的牙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