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纯洁。再说, 咱俩的确是有关系。” 周珩没接茬儿, 穿过一片小花园的时候, 她将步子放慢了。 程崎却比她更慢,就懒洋洋地跟在后面。 小花园里不仅有矮小的灌木丛和花朵,还有足以遮住半片天的树木, 那些枝叶茂密繁盛, 筛过下午的阳光,那些影子落在地上、小路上,和来往的人身上。 因为程崎实在太磨蹭了, 周珩又觉得脚有点疼, 期间也曾回头看过他一次, 还以为他是不是喝多了摔在路边睡着了,安静的不像话。 谁知这一看,才发现程崎一直跟着自己,隔着几步远,外套就搭在胳膊上,眉眼带着醉意,唇角带着笑,却始终看着她。 周珩又往前走,到最后干脆停下来,在小花园里的一个竹编的长凳上坐下。 不会儿,程崎也走到了,一屁股坐在她旁边,伸直了一双长腿,微仰着头,呼了口气。 周珩借着坐姿松动了高跟鞋,歪头一看,后脚踝有点红肿,快要磨破了。 程崎也注意到了,说:“跟太高了,磨脚了吧?” 周珩说:“新鞋穿不习惯。” 程崎应道:“还跟以前一样,穿高跟鞋就脚疼腿肿,你得多锻炼。” 周珩直起身,横了他一眼,遂皱着眉头颇为嫌弃地说:“你喝了多少酒,出来这么久还这么大味儿。” 程崎抬起胳膊闻了下自己,问:“熏着你了?” 周珩没接这茬儿,又安静了片刻,看着面前那片植物,嗅着随风而来的植物清香和酒气,随即抬手将耳坠摘了下来,拿在掌心把玩着。 程崎双手撑着凳子,依然姿势不变,眼神却随着她的动作而移动,自然也看到了她摘下耳坠后,空荡荡的耳垂,以及那双挽着耳坠的手。 直到周珩侧过头来,扬起一抹笑,同时捏起那对耳坠,问:“好看么?” 程崎没接话,只是扫过晃动的耳坠,点了下头。 周珩又道:“挑选这对耳坠的人,真的很了解我的喜好。我过去收过那么多首饰,大部分我都没戴过,小部分我只会戴两三次。尤其是耳饰,戴上一整天难免耳朵疼,出非必要场合我很少戴。不过这对耳环,我却非常喜欢,这次来第一个戴的就是它。” 这话落地,周珩的笑容也淡了,话锋一转,又说了句:“当然,如果它只是一对单纯的耳坠,没有其他作用,就更好了。” 这之后,两人一同沉默下来。 四周也十分安静,似乎只有风拂过树梢的声音。 直到自程崎口中发出一声叹息,这一次是他率先开口:“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如果你指的是你和袁洋,有几天了。”周珩掀起眼皮,看向他,“至于这个礼物么,其实刚收到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袁洋好像并不了解我,可他怎么一送就送到了点子上,会不会是巧合?” 然后,周珩将掌心摊开,又道:“从你这里送来的东西,应该还有别的用途吧。” 程崎自她掌心上取走一只耳坠,随即又从自己的腕表上取下一枚小针,他的手指非常灵巧,动作也快,周珩根本没看清。 就见他用小针在耳坠的坠子上点了两下,坠子的一面金属就剥落了,露出里面微小的电子装置。 周珩扫过一眼,问:“定位还是监听?” 程崎示意过后,又将金属面安回去,同时说:“都有,而且是高性能,信号差一点也没关系。” 话落,他将耳坠还给她。 周珩又将它捏起来反复看了看,脑海中回忆着她收到耳坠那天都接触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以及说过什么话。 那天似乎是程崎去长丰集团海外部见了许景烨,而她在回部门之前,先见到的是许长寻,然后又带着许景昕在公司里到处参观。 这么说,她和许景昕的对话,程崎都听到了…… 周珩皱了下眉头,心里暗骂自己的大意,但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