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的人就不会分辨。” 曲迆看他一会,然后哦了一下:“那爷也傻。” 非得把个傻子带后院来,那你肯定也不正常。 曲迆说完就把被子拉着盖头,然后翻身了。 十四爷以为她恼了,就笑着哄她:“好好好,逗你的,怎么这么不识逗?” “真生气了?蒙着头不难受吗?本来就身子热。” “哎?真的生气了啊?” 曲迆早就在被窝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了。 她如今就想一直睡觉。 果然等十四爷伸手拉她的被子,还以为拉不动呢,结果轻轻一拉就拉下来了。 之间曲迆侧身睡着,一只手放肚子上,一只手放一边轻轻张合了几下。 人早就睡着了。 十四爷…… 这可真是睡得快啊。 给她盖好被子,外头挨打的也打完了。 十四爷也就先回去前院了。 十四爷前脚刚走,福晋就叫采禾来瞧曲迆了。 毕竟昨晚闹的惊天动地的,福晋不问也不对。 只是这会子来了,曲迆睡着。 云锦和乔康对视一眼,一咬牙。 乔康迎上去了:“多谢福晋,等我们格格醒了,奴才第一时间就告诉她福晋叫姐姐来过了。” 采禾上下看了他几眼,笑了笑:“曲格格既然起不来,我就不打搅了,那我先走了。” 乔康送她送到门外。也塞了个荷包。 正是这时候,又是侧福晋那的人银松来了。 银松和采禾见礼之后,进了小院儿。 也是看望的。 按理说侧福晋是不需要看望,谁叫昨晚是十四爷从侧福晋那出去的呢? 那就表示你知道曲格格病了啊,都是姐妹,你知道病了不去看? 所以不仅来了,还带了一罐子红糖。 这时候来看病人,带红糖也是好的。 银松就跟没看见采禾面色不好似得。 乔康几个连福晋的人都拦住没叫打搅格格,何况是侧福晋的?那只能继续拦着了。 银松笑着道:“应该的,来瞧瞧是我们主子的意思,惊动了曲格格那不是反倒不好?叫格格好好养着吧。生病最是磨人。” 银松也得了荷包。 银松回去就笑着给侧福晋讲这些。 “奴才瞧着采禾不高兴,还当是曲格格那的人敢得罪她。进去才知道,是曲格格睡着,下面的人没敢叫起来。奴才瞧着,曲格格贴身伺候的那几个,都被打了,瘸着腿呢。” “嫡福晋的人,自然是金贵些的。”舒舒觉罗氏道。 “金贵是金贵,那也不能在格格面前挺腰子。咱们主子爷半夜急成那样,这会子叫采禾惊动了,那哪头大?”银松笑道。 侧福晋也笑:“罢了,你既然瞧着下面人挨打了,那想必是病的不轻。看后头福晋怎么样吧,我是尽到了心意,不必关心了。” 采禾虽然不满曲格格的人摆谱,但也不会回去说这个。 那不是挑拨么,福晋还没站住脚呢。 并不是嫁进来就算站稳了的。 想想如今府上这格局,侧福晋早来一年多,跟主子爷有情面,有情分,还有儿子。 下面还有得宠的伊格格曲格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