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床下面,找到了一捆绳子和封口的布条。 陆谦随见瞒不住了,只得承认,“我是有想过要把神婆绑过来,帮我做招财仪式,但这不是没有付诸行动吗,你们看绳子都没用过。” 胡辛说,“你完全可以买好几捆。” 贾柏言也说,“是啊,而且算算期数,陆哥,这期该你当凶手了。” “你别添乱。”陆谦随解释道,“你们可以去村口小卖部问,我是不是只买了这一捆。” 白婳说:“可你不一定是在我们村买的啊。” “你别落井下石,你也有嫌疑。你房间里还有迷药呢,是不是想迷晕神婆?”陆谦随瞪着她。 “扯犊子!那个迷药是用来迷你的!” 夏斐笑道:“两个绑匪开始互相咬了。” 木绪儒说:“现在请纪年过来领取额外的线索。” 闻纪年从黄珍珍那里拿过纸条,上面写着:【神婆被人用铁锹袭击后脑晕了过去。】 大家都盯着他,他环视了一圈,决定公开这个线索,“神婆是被铁锹袭击的,你们这里有人家中有铁锹吗?” 陆谦随说:“我们家倒是有,不过很长时间不用了,放在后院的仓库里。” 闻纪年看向贾柏言,“黄粱,你家中有吗?” “嫂子,你不会以为是我攻击了他吧?”贾柏言大声喊冤枉,一不小心在镜头前叫了“嫂子”。 他平时一般私底下会这么叫闻纪年,直播的时候都是叫他“纪年”。 在场的人都低头闷笑,贾柏言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仲星燃一脸暗自得意。 唯一一个没有笑的,就是杜康,他和黄珍珍站在一起,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众人商讨了一下,在黄粱家里和墓地之间,选择了先去墓地。因为现在天还没黑,可以等到晚上再去黄粱的家。 他们叫上了村长,以及目击证人樵夫一起。 路上,村长又告诉他们,村里几乎每家都有一个铁锹,但目前为止一户只有一个,除了像东家这种大地主,家里会多一点。 走上山路后,周围的村民都不见了踪影。 这个土丘并不高,沿路还有荒废的田地。 村长介绍说:“本来这些田都是有人耕种的,自从闹鬼以后,就没人来到墓地这里来了。” 远处还有废弃的养牛场和养蜂场,硬邦邦地野草长满了田埂。 【这些布景好逼真啊,应该是专门找了个村落吧?】 【那几个坟包也很逼真……上面还有墓碑,看着好吓人。】 【晚上千万别来这里,否则会吓死。】 他们走了快一个小时,来到了村里的“公墓”,说是“公墓”,其实就是坟包集中营,这一片山头全是坟。 仲星燃惊讶地看着漫山遍野的坟,问木绪儒道:“这些都是布景?不会有真的吧?” 木绪儒微笑着点头,“我们搭了快一个月呢。” 白婳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拍了怕胸脯道:“不是真的就好,吓死我了。” 闻纪年问樵夫,“你是在哪里看见黄粱和神婆在一起的?” 樵夫指了指不远处的坟说:“就那一块。” 他们踩着枯枝和杂草走了过去,低头在周围搜寻起来。 闻纪年看见一处墓碑,和旁边的不太一样。其他坟前都长着不少杂草,唯独这个修剪的一干二净,面前的贡品翻了一地,水果看上去很新鲜。 他走过去蹲下身,上面写着“吾妻……之墓,生于……,死于……” 中间的字迹模糊不清,但死亡时间是能看清的,约莫是十年前。 “找到了!铁锹在这里!”陆谦随喊了起来。 事关他自己的清白,所以他找得分外起劲。 众人围了过去,在距离这片墓碑几米远的地方,有个带血的铁锹。 “来来来,解释解释。”陆谦随把铁锹伸到贾柏言面前,语气很是猖狂。 贾柏言险些爆粗:“你丫……不是我的!我那天醉得不省人事,怎么可能有力气绑走她那么一个大活人,而且我第二天早上是在这里醒来的,下山的时候还遇见了卖茶叶蛋的阿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那个阿婆。” 胡辛说:“你也可以先把人藏起来,再佯装刚醒来啊。你到底为什么要把神婆叫道墓地来?” 贾柏言无可奈何,只得指着墓碑道:“看见了吧,那是我的亡妻,我想让神婆帮她超度一下……你们知道的,喝醉的人比较失去理智,我不管不顾地就把她带到这里来了。” “她拒绝了你?”闻纪年问。 贾柏言说:“当然拒绝了,一来我大晚上强行把她拉过来,她完全没有准备,二来我身上没钱,她是个见钱眼开的主儿,肯定不肯帮我……等等,是我把她拉过来的吗?还是我恰好在墓地里碰到了她?这一点我记不清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