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酸疼得厉害。 眼角不由自主地红了。 春枝骗她,他根本就没有百依百顺,不管她怎么哭怎么求,他都不停的。 裴屿舟进来的时候,若梨正抹着眼泪,哭得无声无息,被他狠狠欺负过的小身板轻轻抽着,看着很委屈。 以为她又开始脑补误会自己,他的脚步快了几分。 坐下将人抱进怀里,却听她难受地哼了声,小脚丫绷得笔直,泪珠子掉得越发厉害。 “再给你抹点药。” 意识到她应该还是疼,裴屿舟便将人抱到腿上,拿起床头架子上的小瓷瓶给她涂。 若梨想挣扎,可又实在难受,索性就将脸埋在他肩头,不管了。 反正更亲密的都已有过,再过分扭捏倒显得矫情。 冰冰凉凉的药膏抹上去确实好了几分,身子却因为他的动作酥麻,有了几分羞耻的反应。 裴屿舟凝着指尖盈盈闪烁的水迹,呼吸沉了几分,侧首轻咬她白嫩的小耳朵,声音低哑:“忍忍,过两日喂你。” 小手抬起,不管不顾地推开他的脸,捂住耳朵,若梨既羞恼,又很是委屈:“你下流……” “而且你根本不管我,你只顾着自己。” 昨晚她甚至觉得要被他撞出去,除了疼便是累,无休无止的,根本没有所谓的乐。 餍足之后,裴屿舟的脾气似乎真变好了些,他没回话,只细细密密地吻她,又拿起盒子里最后一块干净的白帕,擦拭手指,而后为怀中人整理衣衫。 将若梨抱起来,裴屿舟带着她往净房去,终于是低声哄了句:“以后都顾着你。”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已不再是小姑娘的若梨鼓了鼓嘴,心里不屑。 骗子。 梳洗过后就到了午膳时间,他们昨夜都耗了不少力气,自然很饿,便是若梨都比平常多吃了半碗饭。 吃完后,她就被裴屿舟抱着坐在软榻上。 他也不像往日那般去书房处理公务,难得地坐下来享受午后温香软玉在怀的惬意时光。 若梨刚醒,自然不困,虽然不是很喜欢这样与他腻歪在一起,可她还是默默地忍了,拿起昨日未看完的书,三心二意地读着。 只是不消一炷香的功夫,她便想起一桩很重要的事。 长睫轻颤,若梨忍着心底的焦灼和虚慌,小心地抬起头,却正巧撞进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凤眸之中。 心口一颤,她半垂下眼帘,软绵绵地试探:“月儿他们如今在何处?” 大手轻轻摸着怀中人柔软的面颊,动作分明透出一股漫不经心,可若梨却有种强烈的,再次被他看穿的感觉。 “京郊庄子,改日带你过去。” 一听这话,若梨有点急,但不想真的被他完全看透心中所图,便乖乖地点了点头,“好吧。” 才第一晚,应是不会的,毕竟神医说过她想要有孕较寻常女子难。 如今只希望月儿能先过来探望她。 “春枝的孩子如何?” 就在若梨神思恍惚,正要开始发呆时,裴屿舟的声音淡淡响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环在她腰间的手蹭了下那片柔软平坦的小腹。 举止轻柔,隐约有着与昨夜不同的温情。 长睫颤了颤,绒绒地扫在裴屿舟心上,他的眼神却变得深邃,像是要将这招人心痒的羽帘卷起,看进她的眼底。 不是很明白他究竟是何用意,若梨便点了点头,柔声道:“很乖很听话,应是像爹爹多些。” 印象中张广是个老实憨厚的人,一门心思地读书考取功名,有时间便帮着家里种地,分担家务,丝毫没有那些酸腐书生刻意虚伪的清高之意。 也正是因此,她才放心春枝嫁给他。 “嗯。” 低低地应下,裴屿舟便没有再说话。 日后生儿生女都好,只要她乖乖地在他身边。 垂眸望着若梨如玉般完美无瑕的小脸,男人另一只空闲的手触上了眼下那道疤痕。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对他的脸有过半分关心,而昨夜也分明看到了他身上纵横的伤疤,却除了被他折腾的哭,并无任何异样反应。 若梨似乎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她将自己的心护得很好。 昨晚之前,想着得到人也知足的裴屿舟突然又很不满足。 在怀中人茫然的目光下,裴屿舟捏住她白嫩的下颚,唇瓣微微用力欺了上去…… 李月儿进府来寻若梨的时候,她好不容易打发走一直黏着自己上下其手的男人,正靠在软榻上,时不时地轻揉一下红肿疼痛的唇瓣。 第57章 回京城 看到月儿后, 若梨眼底的波澜息了不少,她起身要迎上前,却因为不适堪堪跌坐回原处, 小脸上晕开一抹羞恼的红。 “阿梨,你身体不舒服吗?”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