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抗过敏治疗以外,她这个情况自发免疫是很难的?” “是的,沈先生。豫小姐的情况属于过敏程度五级以上了。但豫小姐拒不透露任何这方面的信息,我们也无法准确的判断。所以原因到底是怎样,还需要您自己去和豫小姐沟通协调。” 对菠萝过敏就避免吃菠萝,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过来了,也从没有出现过状况。 何必兴师动众,吃力不讨好地去做什么抗过敏治疗?更何况,万一治疗过程中出了任何岔子,那就是拿命在开玩笑。 她何必?为什么? 各种凌乱的细节在他脑子里摊开,堆砌,太多了,他甚至不知道该从哪里整理。 一时间有心力交瘁的无力感。 十分钟后,车子重新回到公司的地下停车场。 此时离上班时间还有一刻钟,中午的时候,地下停车场最是安静。车轮摩擦着环氧地坪,偶尔的刹车,会带出“呲”的声音。 车停好后,两人一同上了专用电梯。电梯攀爬的过程里,两人没有交谈。豫欢能听见沈常西强劲蓬勃的心跳声,听见他压抑之下微微粗粝的呼吸。 这种冷冻的沉默直到办公室滑门自动阖上的瞬间才被打破,沈常西侧头看她,一字一顿:“你是不是做过抗过敏治疗?” 豫欢一顿,甚至来不及避开他咄咄的目光,下颌就落在了他的掌中。 男人用不轻不重的力道环住她,不让她转头,见她低垂着眼,又把那下巴尖抬高几寸。 一双明媚的含情眸映入他的心底。 “抗过敏治疗是什么,我不知道。” 沈常西直勾勾盯着她看了好久,他似乎是无可奈何地笑了声:“欢欢,你知不知道你其实没必要刻意这么冷静,你满脸都写着你在说谎。” 豫欢被他一句话堵的失去了语言能力。 “为什么做抗过敏治疗?你不怕万一......”沈常西戛然止住,不敢往下说。 有些事对他来说是不止是软肋,是命门,也是命。 “万一什么,不就是休克吗,死就.....” “豫欢!” 沈常西骤然出声呵斥,整个人阴鸷骇人的厉害。 他收拢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严厉的警告:“你若是再敢说那个字我就.....” “就什么,你就什么!” 豫欢被他这么一吼,也来了小脾气,犟着脑袋和他硬碰硬。 沈常西被气笑了,铁烙的手臂箍住她白鹤一样细的腰,稍稍用力就能把她从中间折断。 “就把你绑在我床上,让你体验体验什么是求生求死。” “??” 豫欢满脸羞愤,气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好:“你你你你....你不要脸!我不要和你说话了!臭流氓!” 说完,她挣扎着,想逃离他铁桶一样的怀抱。 “你还没回答我,是不是做了抗过敏治疗?”沈常西不和她东扯西扯,一双眼睛锐利的像苍鹰。 他没那么好糊弄。 今天不知道一个结果,他不会罢休。 “都说了我不知道抗过敏是什么!”豫欢见他不放手,开始对他拳打脚踢,好几次都狠狠踢上了他的膝盖骨。 他今天穿的是一条浅米色系的裤子,女孩一脚上去就是一个脏兮兮的鞋印,很快,小腿处,膝盖处变得惨不忍睹。 沈常西干脆把人拎起来,让她乖乖坐在皮椅里,两手直接圈在椅子扶手,膝盖往下一压,控制住那两条不听话的小细腿,人像一片灰蒙蒙的阴翳覆下来。 “你这嘴不说真话,那不如不说话。”他平声说完,未等豫欢反应过来,灼热的气息下压,衔住了她的唇瓣。 豫欢大脑像恢复出厂设置的平板。一片空白。 这是什么骚操作!? 很快,豫欢好不容易用各种方法消肿退红的唇瓣又一次恢复原状,甚至更严重。 靡靡绯色,宛如沁血。 距离拉开几厘米,豫欢清晰地看着那根银丝,像一座摇摇欲坠的破木桥,暧昧地连着彼此。他黑亮的眼眸里是翻涌不息的热意。 沈常西呼吸很重很粗,似乎也不好受,这不亚于一场对双方的甜蜜的折磨。 他哑着嗓,问:“肯说了吗?” 豫欢:“我不知......” 一句不成调的话又一次被吞没在热意里。 几分钟过后,沈常西再问同样的题。 豫欢忍着唇瓣上细细密密的刺痛,“....你这个....唔....” “........” 轻轻一掐香腮,就能闯进去。 香娇玉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