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鞋子给脱下来。 周全说:“算了,你也不用费劲了,我不会脱掉的,至于你跟小姑娘之间的事儿,我还是很感兴趣,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会回来再听你讲讲的。” 老头见周全根本不听自己的,这就又沉住了,看着地上那双已经修好的新鞋,唉声叹气的。 周全走在路上,越走越感觉这件事儿有点怪怪的。 按理说一个那么大岁数的老人,怎么会跟一个孩子较真呢,除非是那个孩子真的折磨过他,或者是跟他就是仇人。 真是怪了,一老一小两个人怎么会成了仇人? 聂晓婉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到底去了哪里周全也不知道。 当他离开这条街之后,聂晓婉从路口将周全给拉住了。 “先别走,刚才我去小女孩家的后边那条街了,尽头真的有个旱井。” “旱井?” “对,刚才那老头说的可能是真的,那个旱井被人用封条给封上了,还贴了黄符。” 周全紧了紧眉头,感觉到整件事情都非常的蹊跷。 他说:“刚才那个修鞋的老头,说的几个人,好像都是卷宗里的人,他好像知道的很多。” 聂晓婉说:“咱们从后边绕过去,或许会有新的收货。” 旱井在小姑娘家的后院墙外,应该是没有什么人能够触碰到这里。 聂晓婉双脚踩在旱井的边沿,正好能够跳上小女孩家的墙头。 墙头的土有点松,但还能撑得住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小女孩又跑出去玩了,手里拿着刚才的木棍,就在门前的两滩血迹比划着什么。 修鞋的老头却已经不见了。 周全嘀咕道:“真是怪了,老头哪去了?” 聂晓婉嘘了声。 他们听见小女孩的家门外有人说话。 “你个死丫头,又来骗我,刚才说有人要修鞋,人呢?” 小女孩头不抬眼不挣的就蹲在那里玩。 修鞋老头的声音周全非常的熟悉。 他继续呵斥道:“你就这么折腾我哈,以后别想让我再给你一点吃喝的。” 小女孩好像是个木头人一般,一动不动。 聂晓婉问道:“看出名堂了么?” 周全沉思不语,在他看来,那个孩子的年龄似乎是不会骗人的,可那个老头也好像是不会骗人。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在说谎? 不一会,修鞋老头收了摊子,小女孩也回到了房间里,一口口的舔舐着周全给她的那个小糖人。 聂晓婉问道:“我怎么感觉他们两个反倒是像祖孙两个?” 周全摇头道:“他们两个说的话,我感觉都不像真话。”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感觉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有利益的冲突,不然的话,修鞋老头不至于跟一个小女孩对着干,一个小孩更不至于整天的就非得同给自己吃喝的老人说胡话。” “你是说这两个人有问题?” 周全没说话,他背着手,站在旱井跟前,尝试着用手将旱井的封条跟黄符全都接了下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