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但是定远侯武功不济,定远侯夫人更是一点儿功夫都不会,就算勉强一起跟去了,到时候只怕也会拖后腿,反而不容易闯过那些机关了。 定远侯和定远侯夫人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虽然很不放心,但还是点头答应留在这里等消息。 “请侯爷和侯爷夫人放心,那谷中我之前进过一次,成毅当时也跟在我的身边,他有经验。” 听得谢安澜这样说,只见那定远侯和定远侯夫人轻轻点了点头,但是这种事情,不是谁说个三言两语,他们就能真的不担心的。那位陶神医设下的机关可谓是九死一生,云舒眼下又双腿不能动,更别说是施展功夫了,这要是有个万一…… 这时候,裴风胥走上前来,对他们二人道:“伯父,伯母,你们放心,我会拼尽全力护着云舒的,一定叫他顺利见到陶神医。” “风胥,我们就把云舒托付给你了。”定远侯夫人满眼希冀地看着裴风胥。他们不能跟着一起去,就只能指望着裴风胥了。 幸好云舒还有风胥这么个从小玩到大、亲如兄弟一般的朋友。 齐云舒被抱上马车,谢安澜陪着欢颜一起站在客栈门口目送他们走远,结果还未可知,但希望最后的结果会是个好的。而欢颜这里……谢安澜看向身旁的欢颜,自己也得赶紧给她找个好的大夫过来。 这一天的时间对于定远侯和定远侯夫人来说,着实每一分每一刻都是难捱的煎熬。 而欢颜的补汤也一日三餐都没断过。 定远侯夫人在房间里挨不住,索性走出外面,等等看消息。正好看到琼儿端着补汤走过来,定远侯眼睛里不由得露出略微不满的神色,再怎么说,自己儿子变成今天这样,跟顾欢颜也脱不了干系,如今自己儿子正在哪凶险之地闯关,生死未卜,她倒还不忘了要给自己补身子,这有一点把自己儿子的生死放在心上的样子吗?就算抛开这些都不说,自己儿子好歹也是跟她一起呆了几年的同窗吧,竟连这点同窗之谊都没有,自己的两个同窗都在生死一线搏命,而她还在这里优哉游哉地喝补汤,真是叫人寒心。 琼儿从小跟在欢颜身边,从来都很机敏,察言观色的本事也很精通,看到定远侯夫人眼中闪过的神色,她也便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了。 心中冷哼一声,开口语气却是淡淡的,“见过侯爷夫人。请侯爷夫人放宽心,世子这次带过来的几个手下,都是极出色的,肯定能保齐公子无虞。只是我家小姐她如今正怀着身孕,还从京城这么老远地赶过来,身子最近也不大好,世子心疼得不行,只好顿顿补汤地给小姐补着。”说着,琼儿恰如其分地轻叹了一口气,“我家小姐这才刚怀上身孕呢,胎相都还不稳……” 这一番话听在定远侯夫人的耳中,只叫她面红耳赤,心中很是不好意思。 原来这顾欢颜是怀孕了,怪不得要喝补汤,自己真是错怪她了。这刚怀了身孕,就这么远地从京城跑来看自己儿子,也确实是用心了,是自己误会了。 眼见着定远侯夫人红着脸匆匆离开的样子,琼儿翻了白眼,这才端着补汤走去了欢颜和谢安澜的房间。 一直到夜幕降临,天色一点一点地暗下去,直到黑透了也没见裴风胥他们有任何一个人回来,同时也没有任何一点消息,定远侯忍不住去找了谢安澜询问。 房间里,欢颜也在。 看到她,定远侯想起今天自己夫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