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办。”庄满仓痛快的说,“邮递费我帮你去结算,你把信息留给我就行,至于运送粮食回你们天涯岛?这事更简单,我给你联系一艘船,免费帮你把粮食送回去!” 王忆乐了:“那太感谢你了,不过邮递费我下周自己去结算吧,毕竟涉及到一些信息的核对,你帮我联系一艘船就行。” 庄满仓又问孙征南,孙征南说道:“麻烦您送我回到fh县就行了。” 这样庄满仓就去联系船了。 对于公安局来说安排一艘船不是难事,庄满仓还跟仓管所联系找了一些力工,三下五除二将仓库里的粮食全给运上了船。 货船起航,先去fh县码头放下了孙征南,又载着王忆回到天涯岛。 这么一来二去等到船行至天涯岛便是晚上了。 夕阳缓缓沉降于平阔的海面,然后月色柔纱全数落下,笼罩了大地与大海。 清冷的银辉落在海面上,前仆后继的浪花挂上了银色,变得朦胧而温柔。 矗立在远海之上的天涯岛一改白日风采,带上了神秘的夜色。 白天风从海上来,吹动蓝天上白云飘荡,拨弄了漫山花影抖动、倾海碧波荡漾。而夜晚的海岛平静稳重,蛰伏海上给黑暗中的归客以难以言喻的踏实感。 特别是天涯岛如今夜里不再只是黑暗,山脚下的四个组里都有灯光传出,码头上灯光最亮,隔得近了还有笑声压过波涛声。 机动船靠上码头,王东阳抻着脖子好奇的问:“这是哪个队里的船啊?好家伙,开着油船来灯下聊?这是家里有油井啊?不心疼柴油啊?” 王忆跳上码头说道:“我家里要是有油井,那咱队里不是要富得流油了吗?” 看到他的身影码头上顿时响起欢呼声,好几个孩子扑棱着跑过来:“王老师、是王老师!”“是我们敬爱的王老师!” 敬爱的王老师…… 王忆听到这称呼忍不住的乐,真是一句充满时代感的话! 天涯岛的社员纷纷迎上来问:“王老师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对呀,支书还让大胆带着人去县里等你了呢!” “大胆没回来?你们错开了?” 王忆说道:“大胆去县里了?我不知道呀,我没碰上他们,实际上我是从市里直接回来的,没在县里的码头上停歇,看来是错开了。” 听见他们的嚷嚷声特别是听到孩子们嗷嗷的‘王老师’,王向红披着衣裳、拎着烟杆过来了:“王老师,你怎么自己回来了?” 王忆把今天在市里的遭遇说出来,王向红听的大惊:“现在城里这么乱了?” 旁边聊天的人赶紧参与进来: “那可不是乱的很吗?城里根本没法住人,没有多少人全是车,汽车你们知道吗?市里头可多了,多的数不过来,什么样的都有,有鳖盖子、有鲨鱼车、有大带鱼车,它们到处开、到处撞!” “那能行吗?那撞到人可咋办呀?” “咋办?就撞死了呗,你们不知道,城里常出人命案子,车乱轧人,有的连头都被轧去了,听说有交通警察,但没有用,整天藏在炮楼里不敢出去啊……” “都说大地方好,我看它好个屁,吃好吃赖的还是得在咱家里好!” “对,咱家里好,现在城里头乱,到处是打仗的,有练少林寺和尚功的,还有练气功的,现在沪都就都在找个气功大师,他打拳能放电!” “这不是胡扯蛋吗?人又不是电鳐子,拳头怎么能放电?” “这未必啊,我们王老师拳头就能放电!” 此时王忆完全不敢吱声: 沪都在找的那位气功大师——大约可能十有八九我估计肯定就是自己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