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有的证据。 而他爹爹一生勤政廉明,抄家时,也不过查抄出几百两母亲的陪嫁银子,竟然被斩立决,女眷发送教坊司。 眼前的男人,是她的杀父仇人,他昏庸、专制,却对自己自视甚高,也不过是会写几首子酸诗,会贪图淫乐而已,明明是恨的,偏还要表现出欢喜,爱慕。 “皇上真会开臣妾的玩笑,这后宫当中,除了皇上,还有谁敢这般大胆。” 皇上见她似是不开心,将人拉开一些,细细看去,眼中竟是多出了几分惊艳,因为他发现,司音音疹子治好后,容貌竟是更盛从前了。 司音音瞥开头,很是庆幸自己这张脸生得好,她回转身,继续细细地揉着面团,有一下没一下的。 “爱妃这般,可是怪朕这几日冷落了爱妃?” 司音音摇头,“皇上是后宫众姐妹的皇上,本该雨露均沾、福泽广汇,如此才能让子嗣昌盛,音音可不敢因为这个生气。” 皇上在一侧轻轻地看着她,“还是我的婵嫔识大体,懂得替朕考虑。正巧,朕有一事要与你说,只是这会子你忙着,不急。” 司音音诧异地抬头,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将手在清水盆里洗了,“皇上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事情如此为难,竟然还要等上一等才能说?” 司徒栾故意对着玫瑰花饼努了努嘴,“自然是爱妃的心意更重要,天大的事,这代表着爱妃思慕我的花饼总要吃过才能想起别的事来。” 司音音想唤宫女来做后面的,想到这花饼原是做给贞贞妹妹的,如今变了意思,只能耐着性子将饼做完。只是这心中,再没放下过,忐忑不安,总觉得似有什么事情一般。 皇上吃了花饼,又喝了茶,见司音音眼巴巴地看着他,知道再不说,日后让她知道杜凌岚已经被自己从冷宫放出来了,不知要怎么怨怪他呢。 他清了清嗓子,伸手在她如芙蓉一般花色的脸上轻轻带了一下,“爱妃的容貌更盛往昔,朕曾说过,要好好赏治好爱妃毒疹之人。音音,你替朕想想,赏陆家三小姐什么好呢?” “金银?首饰?亦或者府宅?” 司音音不高兴地扭过身子,“原来在皇上眼里,音音的性命不过就值几个银子和几件首饰罢了。” 皇上拉过她,这般容貌多日不见,还没看够呢,怎么舍得让她转过去,“瞧瞧,你这使小性的样子真是让朕爱煞了,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不出来,不如爱妃提意看看?” 司音音早就想好了,“外人只以为妹妹是替我治好的毒疹,并无大功。可是在音音心里,妹妹就是如同救了我的命,不然,让我顶着一张毁掉的脸,我是万万不想活了的。如果皇上真的爱重音音,就赐贞贞妹妹一个品衔吧!陆相的罪责不轻,虽然皇恩浩荡,赦免了陆家无辜女眷,可贞贞妹妹这辈子再难有倚仗了。她小小年纪,无家可归,无人可靠,就算有个将军舅舅,可是出去,总是要提她是罪臣之女。音音不想贞贞妹妹受这等委屈。如果有一个品衔,身份在那里,别人要是再敢轻视,那就是轻视君恩,想来在外行走,也没人敢轻视她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