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地,我陆贞贞想要什么不能有。我会进宫,拼了名号不要,也要请辞这份婚约,有了你给的份赔偿,名伶小倌、面首才俊,还不是随我予取予求。他们肯定不会嫌弃我一无容貌,二人家世。” 司徒琰当下黑了脸,就要起身,怒道:“你――敢!”话到嘴边,改成,“你——很好!” 陆贞贞此下是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软的,硬的,她都试了,这人真的不在乎她了。 不在乎了,她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转身,脚下如千金重,可她只想快一点离开。 “那以后,我就不来打扰你静养了,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念在你曾经多次救我性命的份上,我还有最后一句话说。红绸曾经断掌,也已为这辈子废了,可是我的药膏让的她断掌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恢复如初,便想着,你腿应当也是能治的。现在我的话说完了,我祝你,一辈子也起不来床,饶是有后宫三千佳丽,你也只能不举。” 司徒琰听了这诅咒,心中古怪异常,门哐当地声摔得山响,他想去追,叫小丫头把诅咒他的话收了,最后还是颓然地躺了下去,苦笑出声。 “还真是大胆!” 过了许久,他唤墨雨,“刚刚来的可是红绸?” “回爷,是红绸。” “她手上的伤真的好了?” 墨雨想了想,答道:“属下今日加高了院墙,需要借助外力才能进咱们院,红绸带着县主进来,需要多废常人一倍的体力,手上应当是无恙。” 司徒琰猛地坐起身子,他心中忍不住纳罕,“这么说,他腿上的伤也有机会痊愈了?” 如果当真痊愈了,那他说的这些话,岂不是自掘坟墓? 他后悔了…… 他想命人将贞贞追回来,说他那些话都不是真心的,可是一想自己此次吃的大亏,就是因为太自缚,太狂妄了吗。 他自认为是小事一件,只需将司徒峻给囚禁起来,错过了婚期,一切都可顺着他的安排行事。可他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因为救父王中了毒箭,最后连个落石都没躲开,成了断腿的残废。 先让贞贞难过一段时间吧,如果腿好了,让他负荆请罪都行,如果好不了,贞贞恨他,也能将他忘得彻底。 墨雨提醒,“爷,您可是让属下去将人追回来?” 司徒琰抿唇,最后却道,“你连夜给婵媛娘娘送信,如果贞贞想退了婚事,让她想办法圆过去。这婚还不能退。” 墨雨不明白了,县主都哭成那样走的,明明主子在意人家在意的要命,偏又不哄,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可他又不敢多问,主子的心事哪是一个做奴才敢揣度的,只能听命行事。 陆贞贞出去转了一圈没找到红绸,她懊恼自己冲出来没看路,这宅院四面修的又都长成一个样,她不是走错了方位吧? 正准备唤人,肩头被人轻拍了一下,陆贞贞转头,对上一张白兮兮笑的阴森森的脸。可不正是白日里被她打晕的那个女人。 芙蓉咧齿一笑,“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随后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头上被人罩上一个黑布袋子,来人趁机有样学样一掌劈在陆贞贞的后颈处,陆贞贞晕死过去,被人无声抗走了。 红绸白日路赶得急,似是肚子里灌了风,一个没忍住去净了手,出来陆贞贞就不见了。 她又不敢去问主子,找墨雨问话人不在,四下的暗卫她也不知今日谁当值不敢妄自惊动,心中乱的不知该如何。 红绸一来一往这么一个耽搁,陆贞贞就被人给抗到了不知名的地方,被人重重的摔落在地上,当下将她疼醒。 “芙蓉姑娘,人我帮你抓到了,你想怎么处置?” 芙蓉从身上摸出了银子交给那婆子,“去帮我通知世子,告诉世子,人我给他逮到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