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右拿了国公夫人的贴子直接登门,守门的人见来人不是锦王世子,立即向内通传。 国公夫人听到下人传话,气得拍响身旁的桌子,“好一个锦王世子,真是目中无人,嚣张的很啊!” 杜氏恼火了一下下,转而脸上露出阴狠的坏笑,对那下人道,“你对那人说,也不必来见我了,就说本夫人愿意给他世子一个面子,告诉他一个非常有用的消息,相信世子爷会领本夫人这个人情。” 那个点头下去,走到门口,冉右已经等的不耐烦,那下人一改之前的小心,扬着下巴道:“我家夫人好心好意要送你家世子一个人情,你们还不领情,就派一个下人见我家夫人。现在我家夫人也不用你进去。” 冉右长相阴柔,看似好欺负,心却是狠毒,二话不说伸手掐上那下人的脖子,“你说什么!” 那下人没想到世子府的人都这么不讲道理,一句话不说动手就要杀人的。“我家夫人说,要你回去告诉世子爷,平安街口第二家,有对他有用之人。” 冉右手上力道松了一下,将人往地上一掷,“下次说话,睁大你的狗眼,也不看看招惹的是谁。” 冉右翻身上马离开,国公夫人站在院中清楚地看清府门前发生的一切,硬生生将手上的丝帕给扯碎了。 “不识抬举,敢如此无礼,可见主子是怎么样的跋扈。那就别怪我心狠。”她嘴角泛着冷笑,一石二鸟的计策一下子就想到了。 冉右飞奔回府将那话原封不动地复述了一遍,司徒峻听得摸不到头脑。 “对我有用的人?谁?” 冉右道:“属下先去做了了解,那间惠民署是家医馆,可是并没有什么病人,倒是经常救治京中因无钱医治的穷人,有时候,还有乞丐也会管,说是医馆,穷得连药都买不起。馆内就三人,一个老大夫,一个妇人,一个小药童,属下观察了片刻,不似一家人。” 司徒峻全身都不舒服,往床上一歪,“这位国公夫人与陆贞贞好似梁子不小,她找本世子,应当就是想借我手,给陆贞贞一个教训。” 他司徒峻不是傻子,深宅大院出来的人,谁还不懂谋算,但这人想借自己的手,就会给自己好处,那这好处就是那医馆里的人。 “这么穷,医术定然不好,难不成是能治好我的病?” 冉右摇头,“属下觉得不像,京都那些病看得好的大夫哪个不富得流油,这可是京都,这么穷的医馆,那医术想来只比那游方郎中好一点。” 司徒峻双手食指交握,不停地摆弄着,他似想到什么,又问,“既然她说这医馆有对我有用之人,那必定不是无的放矢,你刚说,那三人不似一家人,怎么说?” 冉右就将自己看到的学说了一遍,“那医馆的大夫对那妇人极体贴,可那药童叫男子师父,不叫女子师母。属下观察,那妇人颇有几分姿色。” 司徒峻想不通,干脆不想,翻身下床,“走,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一行人老远就下了马,随后极其嚣张地推开了惠民署的大门,“大夫在哪,看病。” 小舟见一下子来了这么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