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所以,丢失银两,依旧要由世子爷来想办法归还。” 司徒峻刚刚有多报希望,这会就有多绝望,他气的想揍人,当然,他也这样做了。 他冲出去,伸手就去扯恒子明的衣领子,恒子明就站在那,也不躲闪,由着他拉扯。 “你什么意思,你来就是故意戏耍我的是吗?我可是堂堂皇室后裔,留着高贵无比的血脉,你敢耍我,你找死吗?” 恒子明垂着眼皮,用不太舒服的姿势看着下巴处的那只手。 他笑了。 “世子爷,下官可不敢戏弄你,我一进来就说了,奉旨查问你几句话。” 司徒峻蹙眉,愤愤地松了手,“还要问什么?” 恒子明扯了扯领口,收了戏耍司徒峻的心思,换上公事办公的口吻。 “罪臣司徒峻,本官现在问你,八月初三,天香楼那日你都与谁一同去的?” 天香楼? 司徒峻之前的那个病被压制住后,几乎日日都去,他哪里记得住那日都和谁一起? 司徒峻一时有点懵。 恒子明鄙视地看了一眼对方,“想不起来了?天香楼的老鸨子和柔依姑娘可都招了,那日你与淮禀安初见,共同争抢花魁柔依,还发生了一点龃龉。” 司徒峻想起来了,那日他与高夫达约了一起吃酒,酒过三巡觉得不够劲,与五个狐朋狗友又去了天香楼。 那日他还看到了司徒凤娇…… “你问这个干嘛?”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变得谨慎起来。 “现在可是想起来了?那么本官问你,那日是否有高夫达同行?” 司徒峻不明所以,所以没有犹豫点头,“你问这个干嘛?与放了我关系吗?” 恒子明笑,狐狸一样的眼睛带着别人看不清的狡猾奸诈,“自然。” 司徒峻挑眉,这事与他被关又有什么牵连?出于戒备,他慎重起来。 “你还想知道什么?” 恒子明勾唇,“两个问题,一个是,八月初三,你是否与高夫达一同去天香楼。第二个,那日谁出的银子,你还是他?” 司徒峻不知道恒子明问话就是个坑,他也没与这些个差爷接触过,不知道他们的话其实都是陷井,自然是问啥答啥。 “高夫达那个牛马,家里明明有钱,但是只要跟我出去,必不带荷包。我也不差他那点花酒钱,银两自然是我出的。” 恒子明挥手,“很好,可都记录清楚了?” 这时,房门外忽然进来两人,皆穿着大理寺官服,手中拿着纸板,上面有未干的字迹。 他们是大理寺书记,专管书记案卷的官员。 “好,本官现在问完了,罪臣司徒峻,你涉嫌买凶杀害妙珠县主,现由我大理寺接受,将你从宗人府提审关押至大理寺重刑犯监牢。本官要详查妙珠县主一案全部经过,来人,将他带走!” 司徒峻都傻了,他被关宗人府是小惩大诫,丢点面子的事,这里有独立是院子,一应家伙事虽然残破,可还能生活。 大理寺重刑犯监牢是什么地,暗无天日,与老鼠蟑螂为伍,吃喝拉撒皆在十平方米的阴暗牢房里解决。人去了那,不如死掉。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