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赵城隍需要鬼元精华。 这两件事对于天庭的而言都是触犯天条的。 所以他们两个才勾结到了一起。 赵城隍对他吸取男人的元阳睁只眼闭只眼,他则向赵城隍回报以鬼元精华。 玄阴鬼王再傻也知道,有朝一日天庭追究下来,赵城隍一定会拿自己去顶缸。 如果他能和陈阿牛一起做成第一笔买卖,那就等于和释迦牟尼如来佛挂上了关系,那就可以由黑转白,也就不用在看这个城隍的脸色了。 陈阿牛道:“既然鬼王要我说,那我就说了。” “但讲无妨,不要磨磨唧唧的。” “我要阮香玉的骨骸。” 陈阿牛说完这话之后,心里是忐忑不安的,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甚至一双眼眸略带微笑的看着玄阴鬼王。 自己凡人一个,面对一个是鬼王——就算是鬼王里面最为低级的,那也是鬼王;另一个是天庭的基层,那也是编制内的角色。 一副既然我说出来了,那就一定要实现的架势。 这便是最典型的色厉内荏。 或许是陈阿牛在夜场里面混得久了,早已养成了吹牛不打草稿,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素质;又或者是他有做诈骗犯的潜质,越是在这个要命的关头,他越是能够沉得住气。 自己和他们两个所说的两笔买卖。 一个是自己看了《西游记》的电视剧胡编乱造的;另一个是利用自己胡编乱造的内容希图达成的目的。 只要一个谎言破了,另一个谎言就会跟着破,然后自己就绝对不可能走出这栋鬼宅了。 “你什么时候要?” 陈阿牛心里愣了愣,他完全没有想到玄阴鬼王竟然反问。 “现在。”既然对方对让了,那就说明对方相信了自己的胡说八道胡编乱造,那就必须压过人——不,应该是压过鬼一头。 玄阴鬼王沉吟片刻,声势威猛的喊道:“来鬼!” 阮香玉立刻答道:“小鬼在……” “没喊你,去唤个鬼卒过来!” 不一会儿,一个鬼卒到了门口。 玄阴鬼王道:“去,将阮香玉的骨骸拿来!” 阮香玉一听这话,泪水立刻顺着脸颊往下流,她只恨不得冲着上去抱着陈阿牛大哭一场,却又不敢。 赵城隍道:“阿牛兄弟,咱们先做第一个买卖,再做第二个买卖,你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只要让这浪蹄子知会一声,在下和鬼王立刻就到。” “当然,当然,”陈阿牛拱手道:“另外,在下今日与二位情投意合,有点薄利奉上,还请二位大哥笑纳。”说罢,陈阿牛进了自己的房间,抱出那装黄金的木箱,摆放在赵城隍和玄阴鬼王的面前,然后将木箱打开,黄灿灿的金子赫然在目:“这里有二百两黄金,二位大哥各一百两,还望不要嫌弃。” 赵城隍吞了一口口水; 玄阴鬼王双眼发直,激动得嘴巴颤抖,獠牙咔咔作响,问道:“这……这是送给我们的?” 陈阿牛微微一笑:“只望二位大哥不要嫌少。” 赵城隍做了数百年的城隍老爷了,从来没有人一次向他上贡这么些钱财,他下意识的握着陈阿牛的手道:“兄弟,你果然不亏是齐天大圣的徒弟,出手不凡,是成大事之人啊!” 向来不擅溜须拍马的玄阴鬼王也不禁拱手道:“二百两黄金可是不轻,小兄弟能抱得出来,看来小兄弟跟着孙大圣果然学到了真本事啊!” 陈阿牛面无表情,仿佛一切都不是事的样子道:“等灭了陈宇恒,咱们兄弟三人得到的金珠宝贝比这个要多得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