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胡蓓儿也任其上下其手,正要胡作非为之时,忽然半空中响起了震天动地的炸雷。 这狐狸精是最怕炸雷的,炸雷一响,胡蓓儿吓得蜷成一团,瑟瑟发抖。 不止一次,次次都这样。 最后都给陈阿牛和胡蓓儿留下心里阴影了,只要一打雷,两人都离得远远的,仿佛天上有双眼睛正看着他们。 胡蓓儿对陈阿牛道:“阿牛哥,咱们离开这儿吧。” “离开这里去那里?”陈阿牛问。 “回积雷山去。”胡蓓儿回答。 陈阿牛想了想,问道:“那要是邪神来追杀怎么办?” “那……那咱们回风陵渡去吧。” “风陵渡也不安全啊。” 胡蓓儿沉默了半晌,道:“只要不留在这里,去那里都成。” 陈阿牛想了想道:“还是去风陵渡吧,风陵渡的灾难是我带来的,我就这样拍拍屁股走了,终究不像话。” “我听阿牛哥的。”胡蓓儿小鸟依人的偎依在陈阿牛的怀中。 次日,陈阿牛领着胡蓓儿去向清风明月告辞。 清风笑道:“你们要走,早在家师的预料之中……” “早就该走了,整日里在这里白吃白喝,还尽想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也不害臊……” 陈阿牛问道:“敢问明月上仙,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事了?” “自己做了是吗,自己心里有数。” “我什么也没做啊,”陈阿牛一脸坏笑的看着明月道:“上仙,我做了什么你是看见了还是听见了?如果你是看见了听见了,那你可比我还不害臊啊,这种事情也是你能看,你能听的?要是坏了上仙的道行,那在下可是吃罪不起啊!” 陈阿牛这一番话怼得明月不知道该怎么接才好,满脸通红。 陈阿牛不肯罢休,因为他估计过了今天,再想怼这个明月也就没有机会了,于是“益将剩勇追穷寇”的道:“再说了,在下和蓓儿,那是正经八百,明媒正娶,上拜天地,下拜高堂的夫妻,我们做什么不是应该的?我们做什么都是应该,可是你看,那可就是丧尽天良了。” “谁……谁爱看你!”这明月虽然有一千二百年的道行,可是一直都只是在镇元大仙的左右,何尝领教过陈阿牛这样无赖嘴脸的骂战,陈阿牛一席话尽然骂得眼泪在明月的眼睛中打着转。 清风对明月道:“贤弟,你仙回去歇息,我一个人送陈阿牛就足够了。”清风的道行是一千三百二十年。 陈阿牛想来,这些日子也亏了他们两位,所以恭恭敬敬的冲着清风、明月鞠躬行礼道:“在下在观中的这些日子,承蒙两位上仙照料,多有打搅,如有不是支出,还请见谅。” 清风道:“无量寿佛,贫道只是奉师命而已,施主不必感谢。施主请便,贫道就不送了。” 当下,陈阿牛念动咒语,将铁杆兵收入耳中,然后和胡蓓儿一起,向清风明月再次行礼之后,回房收拾行装——最重要的行装就是河图洛书和玉如意——然后腾空而起,一起往风陵渡口去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