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颜氏和冯氏手里拿着花枝,都站在那儿,也没再插花。二女都知道他喜怒无常,且都已经两年以上没被宣过寝,谁知道他为什么忽然来! 且他进门的时候,脸黑的像碳一样! 如今福晋给她们月钱涨到了五十两一个月,三个孩子吃穿用度都和嫡子嫡女一样,她们俩天天作伴,要么绣花插花解闷,要么带带孩子,多好。 谁想伺候一个喜怒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把人给撵到庄子上去的大爷哦。 完颜氏都歇了争宠的心思,冯氏更有自知之明。 · 难道他是个讨人厌的扫兴鬼吗?九爷愤而离去。 女人没一个好东西!大老婆小侍妾全都一样! 额娘到底怎么给他选的人? 他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哦,摊上这样一群女人。 哼!他本来也早就决心要清心寡欲保养身体,是他不稀罕这些女人的! · 九爷喊十爷喝了一顿酒。 晚上,又进了后院。 秦晚正拿着两个小动物模样的布偶逗两个孩子玩。 见他带着酒气进来,便让傅嬷嬷和乳母把孩子们抱走。 紫玉赭叶也都很有眼色下去。 九爷开口:“你怎么都不问问爷辛不辛苦?” “这不刚见着你吗?”秦晚觉得他真的好无理取闹,但很给面子的说了一句:“在外面那么久,你辛苦了。不过身为皇子,理应为皇阿玛分忧,将来皇阿玛要派你出去的时候还多着呢,可不能在外面喊苦喊累,让人听见了笑话。” 这还像句人话,九爷哼了一声:“爷知道,不用你教。” “得,既然不用,那我不说了。” “……”他这婆娘一定是欠收拾的狠了。 “那些百姓说爷找代笔,你为什么不帮爷澄清?你怎能任由那些刁民诬陷你的夫君?”九爷开始兴师问罪了。 秦晚也有话讲:“越描越黑,何必多作解释。” “你就是不想帮爷解释,是不是?” “解释就是掩饰。身为贝勒爷和贝勒福晋,咱们得有点风度是不是?百姓们私底下插科打诨、逞口舌之快的话多了去了,咱们都翻出来一一解释?没得让人笑话。”秦晚反过来训他。 九爷觉得自己有点说不过这贼婆娘。 他喝了酒,口才不行。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说辞,早就想好用这些话来堵爷?” 秦晚翻了个白眼:“您把我当什么人了?” “没有就好。”九爷信了。 可秦晚把他撕碎了:“就这样简单的几句话,还用我提前想?您觉得我是没长嘴还是没长脑子?” 九爷拂袖:“爷不跟你一般见识。” 他气呼呼走了,走到门口还想踹秦晚的狸花猫。 大狸花肥胖的身子一个横跳躲开,高耸着尾巴骄傲的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气冲冲带着金斗银斗抱着四个匣子进来。 待金斗和银斗放下出去,九爷趾高气扬抬着下巴:“这些都是爷在外面特意搜罗来的好东西,这几箱都是给你的。你看看爷是怎么对你的,你又是怎么对爷的!” “你还有点良心吗?”他质问。 另外三箱是什么秦晚不知道,但九爷打开的第一个匣子装了满满一匣子的珍珠。以她三辈子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