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太后刚转身,忽听此话,不由秀眉一蹙,转过身来,凤眼望着李燕云:“皇儿,还有些什么事?” 李燕云走到太后面前笑道:“母后,上官宇文那个案子到底是怎么办的?儿臣记得不太清楚了。” 李燕云没有把刺客留下的官印给太后看,一是防止其中有什么猫腻,如果那是个冤案,光是那刺客刺杀自己就可以凌迟处死了,毕竟她是行刺的皇帝,其罪甚大。 二是,跟太后打听打听这个案子,这个案子发生在两年前,这个皇帝一直未亲政,想必此案定是八王爷李文中办的,或是太后略知一二。 太后好奇地皱着黛眉:“皇儿这事您不记得了?” 唉,真是麻烦,老子又要撒谎了,李燕云叹了口气,道:“儿臣被赵谨那个阉贼软禁于此,儿臣天天想着母后的安危,以至于很多事情都抛之脑后,儿臣又发了一场高烧,很多事情只记得一点点的,儿臣明日就要亲政,所以这些大案,儿臣要知个清楚。” “没想皇儿有如此孝心,被软禁于此都想着哀家。” “嘿嘿,那是,那是!”李燕云坦然接受了太后的夸奖。 太后赞许地看着李燕云,点了点头,这才幽幽道:“那案子牵扯重大,江苏扬州府闹了水灾,上官宇文乃应天巡抚,竟贪污救灾银,其罪可诛,你八皇叔办理此事,后此事上报于你,于是皇儿批的满门抄斩。” 全?全杀了?李燕云颇为吃惊,我靠怪不得那个刺客想置我于死地,是想替她们家报仇啊,可奇怪,满门抄斩了,那她是怎么活下来的? “皇儿,这些你不记得了?” 李燕云装作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哈哈一笑:“瞧我这记性,对啊——是儿臣批的,经母后这么一提醒儿臣想起来了,对对对!的确有这么个事。” 太后走后,李燕云越想越不对劲,辅政王其实就是抛开皇帝那简直就是最大的官了,他报给皇帝批,说到底也就走个流程,皇帝当时如果不批,恐怕也不合律法,说到底那还不是傀儡? “皇上,皇上!”龙榻上魏灵容掀开幔帐,露出小脸喊着李燕云。 李燕云看了一眼外面,发现太后已经走远,这才小跑到龙榻前坐下,揽着魏灵容柔弱无骨的蛮腰,笑道:“怎么了?容容宝贝?” 虽然已经习惯这个皇上对自己的称呼和行为,可魏灵容心里还是羞羞,粉腮发红,道:“皇上,方才太后所说奴婢都听见了,不过皇上,奴婢有一事要跟你禀奏。” “哦?什么事?” “皇上,既然这事是辅政王八王爷办的案,那就更加悬了,奴婢假扮太后那会有所耳闻,辅政王八王爷广结党羽,不愿加入他阵营者,都会被陷害或者杀害的。”魏灵容眼中蕴泪:“皇上,奴婢告诉你这些是为了报答皇上,这种事牵扯太大,奴婢死不足惜,可皇上待奴婢太好,奴婢不愿隐瞒皇上。” 李燕云明白,魏灵容为一弱女子,她说出这种话已经是冒很大的险了,在宫中行事自然是少言慎行对自己才安全,如果被八王爷党羽知道,定会说此女乱嚼舌根,污蔑于他,她定性命攸关。 这小妞,心疼死朕了!李燕云感动涕零,爱惜地摸着她肤若凝脂般的小手,笑道:“傻瓜,朕不会让你死的,任何情况下都不会!” 魏灵容睁着美眸看着李燕云,眸子中地泪水终于滑落在了娇美地脸蛋上,她轻轻地嗯了一声。 哼,老子可不是昏庸之君,谁敢伤我容容,朕要他天诛地灭!老子堂堂一个二十一世纪俊才,还能被你们这个时代的人给欺负了? 与容容小宝贝你侬我侬之际,外面传来尖细的太监声音,“启禀皇上,景仁宫德妃娘娘求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