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是你梦中情人的老公!嘿嘿! 坐在干草上大腿翘着二腿的李燕云笑道:“还真是钱谦益,嗯,看着三十来岁,并没有那么老,真是失敬失敬,”李燕云随意地抱了抱拳道:“不过,实不相瞒,在下乃柳如是的郎君——龙二一是也!” “你胡说什么?” 这话一出,钱谦益激动万分,他忙抓着俩跟圆木,瞪着李燕云,恐怕如果没有牢房中的圆木阻拦,他会冲上前去,暴打李燕云一顿。 “怎么你不信?”李燕云笑道:“我与柳如是相见恨晚,郎有情妾有意,一见钟情,我们都亲亲过,就差洞房了,怎么,羡慕吧——哎呀,不过看你这么激动,莫非你也喜欢我娘子?” “你,你!你胡说,”钱谦益大喊道:“我与柳姑娘情投意合,虽我没有与她有过什么亲怩接触,可我们总有谈不完的话,说不完的事,哪是你可以懂得?” 情投意合?恐怕你若在这牢中在待上些岁月,我与她的皇子,都能生出来了,李燕云哈哈大笑,道:“你似乎不信呐,那到时在下和柳姑娘亲亲给你看,洞房给你……不对,洞房就不能给你看了,这是我和柳如是我娘子的秘密之事。” 李燕云的话仿若炸雷般,听的钱谦益差点气的吐血,手从圆木的缝隙中伸出,激动的晃着手,指着李燕云,大骂:“你!——你无耻!” 无耻?李燕云被这样骂也不是第一次了,早就无所谓了,心里却在想,你这老兄,长痛不如短痛,老子是在帮你你可知道?帮你早日脱离这种心痛,免得我家娘子不好意思说出口。 再者我是来救你的,你至于这么一副想杀我的样子? 李燕云笑道:“怎么你信了吧?” 钱谦益缓缓收回手,忽地哈哈起身,大笑起来,边笑边摇头道:“不可能,你这个人说话无耻万分,丝毫不要脸皮,你的话又怎能相信?我饱读诗书,怎地这个时候糊涂了?不管怎样,我要等柳姑娘亲口跟我说,而你的话,不足为信!” 有时候,真话别人往往不信,而有时候,假话哄人的话,别人却深信不疑!李燕云感慨地一笑:“你等她亲口和你说,那你要被关到何时?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我……” 这次,李燕云算是把钱谦益给问住了,他一时哑口无言,他哈哈一笑,轻声叹了口气缓缓念叨:“君在狱中无奈何,泼皮无赖乱开河,遥忆当年汝吾情,夜夜亦在梦中忆!” 好湿!真他妈好湿!真是一个大湿人呐!别以为老子没听懂,连老子也骂了! 李燕云嘿嘿一笑:“好一个夜夜亦在梦中忆,你还是不死心呐钱谦益先生。不过你放心,老子就是来救你的,待出去之时,是不是真的,你自会便知。” 听他说要救自己,钱谦益仿佛听见全天下最好的笑的笑话,他哈哈大笑起来,你自己都尚在牢狱,如何救?他笑了一阵道:“泥佛尚在河中渡,狂言要助水中鱼!” 妈的,竟然说老子是泥菩萨自身难保?李燕云忍不住了,道:“别他妈跟我文绉绉的,想说什么直说便是,就你有文采?!你有文采又有何用?还不是被关入牢狱?就你还写诗骂官,你好大威风啊!我看改日将你放于敌国百万雄兵面前,老子倒要看看,你以你的才能,能否吓退他们!” 靠!老子前世还北大毕业的呢,都没装比,你倒会卖弄,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李燕云瞪了钱谦益一眼,呸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