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个问题,着实让德妃吓了一跳,她娇躯一颤,头叩地更低了。 “太后,臣妾,臣妾惶恐……”德妃紧张不安道。 不过她如此神情很明显是做贼心虚,亏心之事看来是没少干,太后又岂会看不出。 “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太后意味深长道:“有些事,能成为秘密就永远成为秘密好了,说出来,恐怕你会坐卧不安,上官良妃你也知道乃是现在上官皇后地亲姐姐,哀家纵然不会彻查此事,但难保日后上官良妃不会这么做,你自己多跟皇后她们走动走动,你倘若关系跟她们都相处不来,又如何有机会能见到皇上?” 太后虽说三十多,四十不到,可这些她在先皇之时,都经历过,如今言传囊受,算是把经验告诉了德妃,德妃心里感激不尽。 “侄女多谢太后恩典!”叩了一首,德妃泪眼婆娑地看着太后。 这显然她是默认了那些亏心地事,但太后没有追究,这些事常年待在深宫之中,太后早已习以为常。 见她如此,太后道:“知道了,待皇帝亲征回来之时,哀家会跟他好生说说,让他多宠爱你一些……至于你自个,你也收敛下心思,切莫做些见不得人地事了,如若你大胆之下,做些让他愤怒之事,哀家恐怕也难以保你——下去吧,哀家累了!” “臣妾谨遵太后懿旨,太后好生安歇,臣妾告退!”给太后叩头后,德妃轻轻起身,恭敬地退下。 德妃刚走不久,老太监小德子小跑到慈宁宫殿内,慌忙跪下:“太后,太后,奴才有事,有事禀太后——” 见小德子神情慌张,太后心里一沉,隐隐感觉到了不好,忙起身道:“小德子,何事如此慌张?” “太后!”小德子一行浊泪流在老脸上,看着太后道:“太后奴才,奴才不敢说!” 太后向前走了几步,轻叹道:“说吧,哀家要你说,哀家累了,没工夫跟你拉拉扯扯地,小德子,你怎地也让哀家不省心。” 听太后语气又几分责备,老太监小德子,抹了把眼泪,突然哭出声来,叩下地头却再也不敢抬起:“太后,有人来报,信王——在出德胜门没多久,皇上地御驾亲征队伍遭遇了刺客,在龙辇中的信王,不幸被刺客所伤,为,为国捐躯了!皇上追谥他为文武征东王,赏信王府家眷一千两黄金——啊,太后,太后!您别吓奴才啊!您这是怎么了?” 见太后娇躯摇晃了几下,似有晕倒之势,小德子忙上前搀扶。 “你这是怎么了?” 凤辇中,李燕云担忧地看着怀中娇美丽质地脸蛋,魏灵容玉手捂着小嘴呕了几下,却什么也没吐出,她俏脸上浮起微笑:“皇上,御医说过,此乃怀龙嗣所致,臣妾无碍的,皇上无须担忧臣妾。” 这乃正常地孕吐,李燕云紧张之下将这茬忘记了,不由地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听她说无碍,李燕云这才放宽心。 掀开凤辇地窗帘,只见外面艳阳高照,凤辇被一干骑马地锦衣卫所保护着,路旁植被翠绿中夹杂着金黄,远处万里无云。 “这已经行了三四天了,如此甚是劳顿,”李燕云放下窗帘,看着怀里地魏灵容,笑道:“朕估计啊,待在过俩三天便可到济宁,到时小乖乖就不会如此疲苦了。” “皇上,臣妾不苦,臣妾坐在凤辇中,困了便睡在皇上怀中,饿了便有山珍海味,臣妾跟步行地兵士,骑马地将士比起来,可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