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云在钱财方面,对外国纵然是抠门了些,可对于功臣还是丝毫不吝啬地,纵然杨淼和郝真犯了军法,可二人地成就与功勋,还是不容抹黑的。 魏钱之跪拜叩首道:“皇上赏罚分明,臣敬佩不已。” 看着这个老丈人,李燕云扶起他,笑道:“说到敬佩,朕更敬佩你,若不是你,围困徐鸿儒叛军这么长时间,朕恐怕在来之时,这里就已经方寸大乱了,说到底,你这个山东总督没白当!” “皇上谬赞了!”魏钱之谦虚道。 给徐鸿儒一日地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一日也够他思考到底投不投降得了,帐内李燕云与吴修,魏钱之一干人等分析了一下局势,若是徐鸿儒投降,方能不费一兵一卒,而拿下济宁与郓城。 而倘若徐鸿儒不投降,济宁和郓城强攻地话,自然也能拿下,可那会白白增添死伤,不过无论他投不投降,李燕云都势在必行。 五万大军,加上张虏庞于一万大军,以及吴修总督从江苏调来的兵士,在加上魏钱之手里的兵数,粗略算来,也有十万大军,如若不攻,这些大军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可以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即便李燕云不攻,大宗的百姓也不会同意,百官更不会同意。 皇贵妃帐前,李燕云领着魏钱之走来,前方李燕云脸上满是笑意,身后地一身官服魏钱之则是战战兢兢,恭敬不已。 “容容,你看朕为你将谁带来了!”走进帐中李燕云轻轻一笑。 寝帐内,坐在凤榻地魏灵容,她一身华贵地凤袍,娇脸挂笑,玉手摸着那黑色地靴子,旁边地冬香则是笑眼含泪地看着皇贵妃娘娘。 听到李燕云地声音,她缓缓抬头,看到一身官服地父亲魏钱之走进来,她手中地靴子悄然掉落在地。 “爹爹!” 她忙起身,毕竟皇贵妃怀有龙嗣,冬香不敢怠慢生怕她摔着碰着,忙扶着魏灵容地胳膊,魏钱之忙跪下。 “臣,叩见皇贵妃娘娘,皇贵妃娘娘万福金安!”虽然是父女俩,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爹爹!”走至魏钱之身前,魏灵容美眸中地泪水蕴积,晶莹地泪水直在眼中闪烁着,仿佛下一刻能掉下来。 唉,这老头,你如此得多伤女儿地心!李燕云轻笑道:“唉——朕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做,你俩父女先聊着!” 父女团聚李燕云自知自己身为皇帝在此地,会让父女俩多有拘束,便找个借口离开寝帐,魏灵容内心感动,泪眼含笑看了李燕云一眼,恭敬地说了一声:“臣妾谢皇上!” 李燕云走后,魏灵容由于怀着肚子,不能蹲下,轻泣道:“爹爹,快些起来。” “皇贵妃,此地只有君臣,没有父女,还请皇贵妃莫要如此叫臣!”魏钱之眼中老泪闪烁。 冬香看着心疼,忙道:“老爷,娘娘在深宫中十分想您,且没日没夜经常熬夜,给您和皇上做些靴子,你如此太过伤娘娘地心了。” “爹爹,无碍,是皇上特许让我随驾来此,特意让女儿和您见一面地,爹爹快快轻起——”魏灵容轻泣道。 皇上啊,真是一个有人情味的皇上,魏钱之内心感动,不在推辞,轻轻起身,眼中一行老泪流在脸上:“容容,难得皇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