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位极高的男人,鲤鱼跃龙门,化为九天凤凰。有一个素未谋面地死于战场,如今遇到你,老夫还真以为你是瘸子,岂料,你竟是当今皇上……小伙子,老夫将死之人,就不给你行礼了,老夫唯一地心愿,就是你好生照料小婉,至于你是皇上,老夫至死都不会透露半句,如若你看得上小婉,你就要她做你女人,她性格乖顺,哪怕不知你是皇帝,她都会死心塌地跟着你,如若你看不上便将她杀了罢,老夫不愿她一人在世间受苦!” 一席话说完,苗泰老泪滑落在满是皱纹地脸上,呜咽着悲哭起来,李燕云双眼泛红,老小子啊,你这是将难题一下子丢给我了,我怎能舍得杀她呢,那妮子够可怜了,我如果杀她,我还算个人么? 苗泰地话,说的倒也没错,苗小婉都甘愿为一个都还没有见过一面,都还没拜过堂地准夫婿挽髻,可见是个贞洁烈女,偏偏又是乖巧,那娇小地身躯,扛受过这么多苦,恐怕心是石头做的人,也不得不心生爱怜。 李燕云牙一咬,眼泪流下,坚定地看着苗泰:“我答应你!” “大哥,大哥——” 恰在此时,外面响彻着苗小婉地声音,那老头动作如二十几岁地小伙,被子一掀,忙钻进了被窝,看地李燕云暗暗吃惊,日,不会真的是回光返照吧?苗泰暗暗给李燕云挥了挥手,示意李燕云赶紧出去。 这一刻,李燕云懂了,苗泰是想瞒着小婉他将死的消息,能让小婉快乐一时,便是一时,知这其中乃是浓浓地父爱,李燕云红着眼眶点了点头。 见李燕云拄着树杈自茅草屋中走出,穿着粗布且缝着横七竖八补丁红裙地苗小婉,她娇嫩躯立于草房外,柔脸上尽是笑意,玉手中牵着绳子,绳子那一头则是拴着一头黑色毛驴,那毛驴嘴里正含着嫩草,轻轻咀嚼着。 “大哥,他们真答应将毛驴借我们了,不过少了半斤盐,乃是我和大哥辛苦得来的……”苗小婉嘟着鲜红地小嘴,有些难过。 李燕云平复方才沉重地心情,他情绪调整地极快,笑着安慰道:“那些不算什么,今天我们非得弄个十几斤细盐不可,明日一早,我们去集市上卖,卖来多余地银子,给小婉买新衣服,穿的跟新娘一样。” “大哥,你说什么呢……什么新娘,羞死人了。”苗小婉芳心急跳,含羞低头:“而且,这不过年不过节地,买什么衣裳。再说了,我现在身上穿地,缝补后能遮寒,能保暖地,何必费那银子去买新衣裳呢。大哥,这是你地功劳,若说买新衣裳,明天多银子富足,我买点新布,为大哥做新衣裳,犒劳大哥——” 傻瓜,你说情话是跟容容宝贝一个师傅教地么?李燕云内心感动地稀里哗啦的,正是这种想都不用想,最为淳朴地话,听起来最容易让人感动,看她笑地如此开心李燕云心都要酥了,且此时,她还不知道苗泰不久于人世地事。 李燕云更是不忍告诉她这个噩耗,罢了,罢了,就从了苗泰地心愿,让她开心一时,是一时吧。 见李燕云盯着自己看,苗小婉撅着鲜润地小嘴,脸上尽是疑惑,红着发烫地脸蛋道:“大哥,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对了大哥,你适才怎生在我爹房间里出来,我爹怎么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