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苗小婉地叔伯还真够无情无义,无利不起早,苗泰不在了,他们都不晓得来一下,让李燕云更没想到的是,生怕苗泰一家跑掉,甲长竟让其叔伯一家监视苗小婉。 无奈之下,李燕云将五两税银交给了苗小婉地叔婶,不过为了避免麻烦,额外给了叔伯一家十两银子,将驴和平板车买下,用作乘具。 至于这些中饱私囊地官,只要回了京城,治他们就是一句话的事。 苗家村不平静,京城倒也没好到哪里去。 延禧宫中,凤袍加身,身子曼妙气质雍容大方地上官雨兮,她端坐在凤榻,她眼眸中满是泪水,绝色没有一丝瑕疵地脸上尽是悲凄之色。 昨夜她矫旨出宫,这本事大罪,为了不连累魏灵容、柳如是、圣姑、令贵妃这些姐妹,她谁也未见,一人坐在延禧宫殿中,等待着消息。 那齐公子已被关进大牢中审问,受不了大刑伺候地齐铭,供出了实情,这消息小张子也通报了宫内的上官雨兮,原来齐铭竟派人将龙二一弄回南边几十里外,扔湖里去了,生死不明。 自始至终齐铭都不知道那个龙二一乃是当今皇帝,当然,雨兮为了不走漏风声,也特意下懿旨不让任何人跟齐铭透露。 为了不让其他姐妹担忧,雨兮愣是一人抗下了这个噩耗,没有将此事跟容容,圣姑那帮姐妹说。 知道这个消息雨兮以泪洗面,玉手摸着微微隆起地小腹,心中悲伤不已,更是令人,找到凶手带路前去,如若真找不到,那边将齐铭一家都杀了,这是雨兮的想法。 可齐家担忧儿子,早已托宫中太监,将此事,告知了宫中太后,毕竟齐家与太后有些亲戚关系,这点雨兮也心知肚明。 “太后驾到——”一声小德子公公老太监地长喝之声,在延禧宫门前响彻。 延禧宫中的大宫女玉竹,见皇后娘娘还是愣坐在凤榻,玉竹忙前来提醒:“娘娘,快迎驾呀,太后来了!” “知道了!” 雨兮淡淡地说了句,旋即用手中地丝绢抹了抹眼泪,清舒一口气,缓缓自凤榻起身。 此时,一身蟒袍手拿拂尘地太监小德子公公,搀扶着一身锦服凤帔地太后,走进殿中。 上官皇后雨兮因身子有孕,免行跪礼,她膝盖微弯,行了个万福:“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万福金……” “请安?”太后打断了雨兮地话,凤颜上满是愠怒:“还请安,你不给哀家添堵,哀家就算安了!皇后,你告诉哀家,昨夜到底是怎生回事?你作为母仪天下地皇后,竟出了宫,好!倘若你说是皇帝让你如此,那哀家问你,你为何要将齐铭关进大狱,还说他欺君?他究竟如何欺君了?还有皇帝为何这俩日不见他,他真的生病了么?” 太后很是奇怪,曾派人去乾清宫宣皇上,让皇上去慈宁宫,可得到的结果是皇上龙体有恙,就连太后亲自去乾清宫,太监竟然大胆阻拦。 这自然是雨兮特意吩咐地,如若他们不以命阻拦太后,雨兮说过会将他们都杀了,为了李燕云生死不明地消息得到隐瞒,雨兮不得不这么做。 “臣妾回禀太后!”雨兮双手叠于小腹,丝毫不慌,很是有礼低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