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朴哲赫诚禀吾皇,东瀛之贼,觊觎高丽已久,早有侵犯之意。庆和六年十一月初八日,东瀛三万贼军登陆高丽之境,烧杀掳掠,歼银民女无恶不作。臣高丽之军愤抗东瀛三万贼军尚可游刃。庆和六年十一月二十日,东瀛增兵五万,共计八万,高丽军难敌东瀛贼军。唇齿所依,唇死齿寒,请吾皇出兵援臣高丽。为表诚意,臣下高丽和善公主,愿做吾皇之嫔妃,臣诚……” 那高丽王真是文绉绉地,几句话的事竟说了这么多,李燕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大体意思李燕云也明白了,东瀛那帮贼人打得高丽国落花流水,那高丽王朴哲赫招架不住,跟大宗要援兵呢,不惜以千金公主为诚意打动李燕云。 笑话,以一个公主地美人计,钩引朕,让朕大宗士兵去以血肉之躯,为你们拼杀,如此也太过简单了吧?朕岂是那种沉于美色之人,这高丽王太小看朕了——不过那个公主长得确实不赖,李燕云暗暗吞了下口水。 欣赏美色人皆有知,可欣赏归欣赏,国与国之间只有利益,没有其他可言,李燕云定是不会那么轻易答应。 “好了,别念了!” “是,皇上!” 李燕云走到道国顺面前,笑道:“这高丽王的意思,想必你也明白了,依你之见,我们该不该出兵?” 道国安叩头道:“回禀皇上,高丽王所言臣以为也是有几分道理地,诚如高丽王所言,唇齿所依,唇死齿寒。大宗与高丽之境呈连接之势,若高丽被东瀛攻下,高丽若亡国。大宗边境百姓,恐无宁日,臣以为——皇上应当出兵高丽!” 这老头想的倒也简单,李燕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爱卿呐,帮肯定是帮的,可不是这么个帮法——大宗的兵士,哪个不是爹生娘养的?就为了一个高丽公主,让朕派大宗兵士,去帮高丽王统治的高丽国,让朕的子民流着血,去白白给他拼杀?哼,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莫非皇上又更好的法子?道国顺迟疑了一下,皱着眉头抱拳道:“皇上地意思是?” “那高丽公主住在京城何处?朕暂且去微服见她一面再说,更好朕有其他事要找她!” 无论是脑海中的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还是梦境,李燕云感觉那副宁世郎所画的油彩像,都和那个高丽公主有些关系,为了解开谜团,只能微服去会一会她再说。 李燕云暗叹,那个和善公主也真够惨的,为了高丽国能得到大宗的援兵,她一个女子,成为了高丽国的牺牲品,这个时代的女子,地位从这就看得出,甚是低下,也是这个时代的悲哀。 从礼部尚书道国安口中得知,那和善公主被安排在了礼部府东侧的高丽府,着便衣地李燕云,在一身蟒袍飞鱼服锦衣卫周朗,和二十多名几队锦衣卫的陪同下,到了礼部东侧。 这一路行来,李燕云才知,这占地几百亩风景秀丽的地方,府邸林立,不光有高丽府,还有苏门答腊府,尼泊尔府……等,专门是为外国使臣使臣而备。 李燕云无奈,以前那个皇帝要能继承他记忆该有多好,不然老子怎会如此费事,梦中,脑海中那个女人,至今是谁,老子都不知,真他娘的憋屈。 来了这个世界也就罢了,去一个唐宋元明清,随便哪个朝代都成,自己好歹对这些历史都知道,可惜了,这乃是一个全新的朝代,自己在这大宗虽说待了半年,做了半年皇帝了,可有些事情,还是没有完全搞清楚,但有一点令李燕云欣慰。 至少,这个世界除了出现过的人和事与上一世不同,其他的自然规律物理化学定律,皆是相同。 在前世李燕云也曾了解过那些所谓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