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广将军抱拳道:“皇上,臣自认为是主战!” “哦?说说!”李燕云负手在腰后,目光悠远透过乾清宫门,望着外面明媚地阳光。 “臣将以为,大宗与北方鞑靼迟早有一战,北方鞑靼国时长扰我大宗北境,百姓劳苦而坐的收获,时而被北方鞑靼抢掠一空。有这些贼人在,大宗岂能避而不战,以求自保?”许广语重心长道。 “许老将军,此言差矣!”其中一个身穿官服之人,朝李燕云作揖,“皇上,臣文轩阁学士吕才,认为许老将军话有不妥。” 满朝文武,每一个皆是有想法之人,不可能每个人意见都是相同的,这点李燕云倒也理解,他轻笑道:“有何不妥?你们自行辩论,朕倒要好好听听!” 李燕云大步朝龙椅走去,上了台阶,许广不解地看着吕才道:“吕大人,不知老朽所言,哪里不妥?莫非我们要做缩头乌龟,看着鞑靼国和东瀛贼人蚕食了高丽。然后等着他们下一步合力来对付我们大宗么?” “非也!”吕才朝坐在龙椅地李燕云作揖,便看着许广道:“许将军,打仗乃是劳民伤财之举,眼下大宗,自皇上登基以来,发生过朝阳门之变,后有徐鸿儒谋反。皆是内战,内战方一平息,百姓刚可以安居乐业,怎可又再掀战事?眼下我大宗受范大人经营有了火炮之利器,大宗固若铁桶,鞑靼国和高丽国,又怎敢轻易进犯?” 吕才之言便是不折不扣的反战派,他是歼臣么?显然不是,他说的句句也在理,皆是从百姓地利益出发而考虑地。 说大宗固若铁桶,李燕云不敢苟同,这简直就是闭关锁国静养声息之策,如此太过被动。 范清贤朝李燕云作了一揖,便看着吕才,道:“吕大人为民着想,令老夫敬佩。可许广老将军从民角度出发,进攻鞑靼国也是为民着想。只有痛击了鞑靼国的人,他们才不敢欺负大宗百姓,老夫赞成老将军之言!” “皇上臣户部尚书艾成安不赞成!范大人,你没管着大宗的国库,不理解这种苦啊。大宗虽说在皇上的英明治理下,抄了不少齐家贪官,增添了几倍与国库的银两,可银子若花出去,就如流水一般,打仗打的是钱呐,眼下皇上所支持地细盐产业和肥皂产业也才刚刚起步——皇上依臣之见,不如等上几年再图一战!” 接下来群臣因战还是不战唇枪舌剑,七嘴八舌地争论不休,坐在龙椅上地李燕云倒是一脸轻松,端着小张子端来的茶水喝着,拿过香蕉吃着,看着群臣们辩论朝堂。 这帮蠢货,你们就争吧,皇上早已有了决定了,袁去疾暗暗苦笑,昨日皇上早已让他遣派密旨送与水师提督方镇国,方将军如若受到密旨,便会带着大宗国的战船前往高丽地。 说到底李燕云让他们辩论,本以为他们有更好的办法,岂料他们皆是争论着战或不战而争论。 “停!” 皇上如此一喊,殿内瞬时安静下来。 李燕云打了个饱嗝,看着跪着地群臣,站起身子道:“你们所言,朕都听在耳里,无论战或不战,每一个说的都有道理——既然如此,朕宣布一个天大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