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隔间床榻地安梦涵不省人事,妇人轻轻为她掖好被角,便朝堂屋走去,堂屋中腰间佩刀的锦衣卫,来回地走着。 “大人,依照您地吩咐,已将那位姑娘安顿好了,奴家一会便会去为她做些饭食!”妇人走进堂屋,见到锦衣卫妇人有些害怕,双手放至小腹前,膝盖一弯,面色甚是不安地给锦衣卫行了个万福礼,毕竟天下百姓都知,锦衣卫乃是皇上的亲卫。 陆炳冷着脸嗯了一声,从袖子中掏出两锭银子放在桌子上,郑重其事道:“那位姑娘不是常人,你定要照顾好。她乃是一个身份地位极高的人所钟情地女子,如若她有个三场俩短,小心你身家性命——也不白吃白住你地,这银子你且拿去,算是对你地奖赏!” 别说锦衣卫给了银子,哪怕是锦衣卫不给银子,妇人又岂敢不从? 一席话说话,陆炳带着锦衣卫朝外走去:“别忘了,待她醒了,依照我和你说的告诉她便是!” “奴家遵命!”妇人忙忙道:“奴家恭送几位大人——” 还有几天便是除夕,民间的京城热闹非凡,花灯、杂耍、现写现卖对联的小摊贩,五花八门,人群熙熙攘攘,小孩子地嬉笑声,声声入耳。 “快来看呐,喷火龙、吹针射木、祖传的独门绝技,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不要紧,捧个人场!”一个老者敲着铜锣,叫喝道:“而且我们被礼部选入除夕的宫廷宴会,到时可要表演给圣上,和娘娘们看地,你们不看也别后悔!” 一听这帮杂耍的人,除夕之夜要去皇宫给皇室表演,一下子百姓聚集而来,倒想看看这杂耍班子,有个什么绝技。 敲锣打鼓地声音吸引了李燕云,被一些锦衣卫护卫在侧,着一袭灰色长袍的他,内心一叹,这老头广告打的不错,连朕地名头,都被他用了去,一不小心,老子竟然当了回代言人。 “走,江彬,咱们也瞧瞧去!”李燕云循声走去。 “是,公子!”江彬作完揖,手一挥,一些锦衣卫紧跟其后,见到锦衣卫熙攘地人群,生怕惹到锦衣卫,都自觉地纷纷让开了道路。 杂耍班子乃是一老二少,那俩个少的,想必定是那老者的儿子,三人不时堆笑地朝围观地百姓抱拳招呼,更给围观百姓提出的问题,耐心地解答着。 “老头,你所言地吹喷火龙,是什么?”围观地百姓道。 “这个喷火龙嘛,乃是口含火油,喷出长长的火焰来,犹若火龙般,哈哈……这个可不是小老儿吹,这种技法,常人可做不得。一不小心反而会被火焰伤着,乃是我们勤加苦练而成!” “那吹针射木呢?”江彬朝李燕云抱拳,便冲老者笑道,无人发现地是,江彬眼中多了几分异芒。 李燕云点了点头,江彬这厮问题,也恰逢是李燕云心中地疑问:“是啊,前辈,吹针射木乃是何绝技?” 一看李燕云此人身边有锦衣卫护佑在侧,顿感此人并非常人,巴结地位高的人,乃人之常情,老者一番打量,冲李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