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怕我们归降鞑靼国,挑拨都用上了,咯咯咯——” 她娇笑着,转身上了马车,上了车内,她脸色冷了下来,柳眉轻皱,回味着李燕云的话。 这丫头,聪明是聪明,自作聪明可就有些不太好了。李燕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反正话已经告诉你了,信不信那是你的事,金国皇帝被刺,最起码对大宗有害无益,只会让你们和鞑靼国的关系更僵,还需要我来挑拨? 千思万虑之时,马车中纳兰飘的娇脆地声音,飘然入耳:“耶律哈,待会将他送至马厩,让他一人养六个马厩的马!——并派人把守,不得让龙大钦差,离开马厩之地半步,否则别怪我无情。” 六个马厩的马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李燕云不知,可当见到耶律哈瞠目结舌的样子,他意识到似乎不妙,心中暗叹,真是歹毒!狠辣! 耶律哈额头汔出冷汗,忙忙行礼应声:“嗻!” 偌大的马场,四周木珊栏而围,占地近百亩,李燕云被耶律哈带到此处,他借着夕阳,环目四顾一番,映入眼帘的皆是那整齐排列的马棚,每一排马棚共十匹战马。 同时一股马草和马粪混杂在一起味道,在马场飘散着,味道似乎不是很好闻。 经过耶律哈的介绍,这才明白,那纳兰飘竟是让自己喂养六个马棚的马,也就是六个马厩共六十匹马。 日,太惨无人道了!李燕云看的龇牙咧嘴,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就做个弼马温嘛,孙猴子不也当过,自我安慰一番,心情舒畅不少。 何必这么固执呢,明眼人都看得出格格喜欢你,你求她一下,又能得到她对你的好,没准还能做金国驸马,岂不是更好?非得自讨苦吃,唉——耶律哈同情地看了李燕云一眼,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肩膀。 耶律哈看向旁边穿着一身穿马褂的男子,他与适才李燕云所见的穿着脏兮且浑身有着臭汗的喂马人不同,此男子穿的干干净净,满面红光,头上戴着小帽,下巴一撮羊胡。 耶律哈为李燕云介绍,说他名字叫孛儿只斤·帖尔木,乃是这里的马倌,乍一听名字,似不是金国人,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李燕云在这里,定是他的下属。 此处马场乃是金国朝廷战马喂养其中一处,本来是一人管两个马厩,养二十匹战马,飘儿格格倒好,竟让他养六十匹,一人可谓是干三人的活,此事不必明说,身侧一些养马的,都看得出格格似要惩罚此人。 见那些浑身脏兮兮,一身臭汗的人皆是鄙夷地看着自己,似将自己当成瘟神般,不敢于自己走的太近,生怕惹火烧身,牵连他们。 李燕云干笑几声,也不在意,马倌,不就是个弼马温嘛,罢了,既然来了,就要和这里的人处好关系,这是很有必要的。 他冲帖尔木抱拳,笑呵呵道:“帖尔木大人,小的这厢有礼了。” 李燕云自认自己和蔼可亲,怕是啼哭的婴儿见到自己这般,也会笑出声来,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岂料帖尔木板着一张老脸道:“你来此,我不管你是何人。到了此处,就得按我的吩咐行事!战马,若有差池,我等人头不保,再此之前,我也会拿你当垫背的——耶律将军,你且回去告诉飘儿格格,属下定会好生管教此人,不让他偷懒的。” 老小子,我劝你善良!不就是个下马威嘛谁怕谁,不要惹到老子就好!李燕云笑了两声道:“尽管放心,我既然来了,定会不出差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