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愁万分之下才外出游玩。 当下,更好借此扬眉吐气一番,找回颜面。 一时,这边更为热闹了,聚集了一些公子小姐,前来看热闹,莺声燕尔络绎不绝。 “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青袍老者朝李燕云拱手问道。 如今龙二一的名字,是不能再用了,无论在金国还是在大宗,龙二一国使公之名,只怕是路人皆知。 想起初遇秦芷彤时,自己自称杨过,眼下,他当即笑呵呵抱拳道:“嘿嘿,晚辈杨过是也!” 呸!纳兰飘好笑暗嗔,他说起谎来真是出口就来。 青袍老者笑道:“杨公子,倘若你待会有些许灵感也可参与!” 没待李燕云回答,一个书生讽笑:“老伯,还是快些出题吧,以在下之见,这位杨兄弟,怕是空有家财,却是无才!” 一席话来,更是惹的周围哄笑一片。 李燕云跟着嘿嘿傻笑着,浑然不在意,仿佛他们笑的不是他,而是旁人。 他忍得住,纳兰飘却是忍不住了,她银牙紧咬,正要上前理论,被李燕云紧紧拉住她的小手,冲她微笑地摇了摇头。 “傻瓜,我是陪你出来玩的,岂能为了一些自诩高尚的人伤了兴致?” 她心里一暖,明眸瞪了那些人一眼,这才撅着丰润地唇瓣朝李燕云点了点头。 这些对李燕云来说都不算事,能因为三言两语而动怒的人,恐怕就幼稚如童了。 在书生们的起哄声中,青袍老者无奈一叹,笑道:“既然如此,那老朽就出个题,老朽乃是大宗中原人士,在女真生活了很多年,很是思念家乡的乡亲,如此——老朽就斗胆以思念为题,诸位请作——” 题目一出,诸位才子摇头晃脑的想着。 那个白衣书生眼眸一亮,谦虚抱拳道:“老伯,在下有心得了!” “哦?”青袍老者提起笔来:“才子请说,老朽来写——” 白衣书生轻走几步朗声念来: “朝念暮想三更梦, “日落月升心中渡, “苦尽寒来终不见, “泪沾衣衫也枉然。” 念罢,不时有人传出叫好的声音,就连周围那些打扮花枝招展的小姐,有些都惊叫出声。 就连青袍老者也是捋须大笑,将他念下的诗写好,展示给周围的人看,叫好声一片,气氛热烈至极。 “好好好!”其中一个书生连说了三声好之后,赞道:“此四句,展露了思念的无奈和心酸,在下佩服之至,佩服啊!唐谢元兄弟,果然是满腹经纶,在下文康佩服!” 唐谢元拱手道:“让文兄弟见笑了!” “不错,不错,好湿,好湿!”李燕云拍手:“原来阁下是叫唐谢元,不知是哪个谢?” “哦,乃是谢谢的谢——”唐谢元彬彬有礼道。 靠,老子还以为是伯虎呢!李燕云干干一笑:“了解了解!” 瞅着一身锦衣长袍像是富家子弟的李燕云,文康心里就一阵不爽,哼笑道:“你这个富家子弟这下见识到我们唐兄文采了吧?” “嘿嘿,那怎地说,也是唐兄的文采,而并非文兄你啊!”李燕云反驳道。 “哦?”文康脸色笑道:“可是不巧,在下正好也有一首关于思念的诗——” 说罢,文康为了打击李燕云,他闭着双目,摇头晃脑的念道: “乡思何其苦, “愿回当年时。 “荷枯叶落无, “光阴留不住。” 他念完得意地看着李燕云,不过此诗照李燕云看来,怎生都差了点韵味,且越往后越似有跑题之势。 与唐谢元那首,简直差之千里,偏偏这厮,还自我感觉良好。 他这般念完周围寂静一片,显然没唐谢元的那首反响好。 更有人当看青袍老者写下展开后,就不满道:“文兄,怎地说唐兄的也是七字一句诗,你这五字的,简直是草率简单了些,且意境似乎还是欠妥。” “就是,就是!” 周围看热闹的才子小姐们,一阵唏嘘,显然是不看好。 文康白脸通红哼了一声道:“别看是五个字一句的,这种五个字一句的诗,只怕这个杨过都做不出来!” “那也比你强!”纳兰飘明眸饱含讽笑之意,语气不善的反驳:“当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他做过哪些大事,你可曾知道?要我说,你没中功名,还真是朝廷之福,否则也是个弄虚作假的官吏!” “你,你!”文康有些难堪。 “无妨无妨,”李燕云将纳兰飘朝身后一拉,他朝前一步走狡黠一笑:“谁说我做不出来?我若以思念为题做的出诗来,烦请你当众亲自念出我的另一首诗来如何?就当是给本公子赔礼道歉了!”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