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何不与她说清楚那吴玉桂,和李自成,一是李燕云无法拿捏清楚这个时代是否有李自成,干脆只提姓,不提名字便罢。 军营大帐外,有锦衣卫把守,军营外十步一岗,皆有手握长枪的官兵戒备,可谓是森严不已。 议事大帐中天津卫指挥使梅济,以及左卫赵文魁,赵文孺、赵文立、身穿官服甲胄的他们,早已在大帐中静静的等候皇上。 来天津卫视察,李燕云是一个太监一个宫女都没带,就连洗澡更衣,都说要自己来便成。 大帐中摆着两个大桶,皆是冒着袅袅热气,外面则是有御林军列队巡逻行进的脚步声和甲衣震响之音。 在寝帐中李燕云沐浴之际思考着那溃堤之事,深感天津卫那些左卫有古怪,皆是姓赵,沾亲带故的。很快,他换了一身干净银白锦袍,束好腰间的玉带之后,一时容光焕发,英气逼人。 “般若,朕洗好了,你可以进来了!” 一声喊罢,无任何动静,多喊了几声,帐外正低头瞧着经书的般若,这才轻哦了一声,小跑进帐内,单手竖在胸前,盈盈一握的小腰微弯。 “好老虎哥哥——”般若小脸红道:“我适才走神了,一时未曾听见,对不起。” 瞧着她小手中拿着经书,这《太阴玄经》的经书她看了一路了,没想到她如此喜欢,又见她一脸疲惫,李燕云笑道:“你找了好老虎哥哥一夜,想必也困乏不已,这样吧,待会你沐个浴,在朕这寝帐中,好生睡一觉——朕去议事帐去见见天津卫指挥使,谈谈洪涝受灾一事。” “可是皇后姐姐说,让我寸步不离跟着你的呢。”般若眨巴着眼睛道。 “你不休息好,如何保护好老虎哥哥?听话!”朝前走去的李燕云似是想起什么,脚步一停,转过身来:“对了,屁股还疼么?要不要抹药?” 想起自京城来时,在半道上好老虎哥哥替自己抹药,她脸上一红,低着小脑袋,微微摇了摇头。 “哈哈!”李燕云欣慰一笑:“九草粉果然深具疗效——你暂且沐浴吧,这里安全的很,无朕吩咐,无人敢进!” 望着他的背影,般若小脸发烫的乖巧的嗯了一声,竖着耳朵听他与一些锦衣卫走远了,这才放心的走至龙榻前,将经书,和小背上的天陨剑取下,放在榻上明黄色的绣龙锦被上。 蓦然间,宽肥的衣袍落在地毯上,她睁着澈眸忌惮地看着帐篷布帘,待感觉十分安全后,这才谨慎的解开白色的小衣。 不多时,赤着白嫩小脚丫的她,纤细的小腿踏入木桶中,如快绽放的海棠嫩中透白的亭亭玉立的妙躯,在袅袅冒着热气的大桶沉下。 在热气的熏蒸下,她白嫩略显青涩的小脸烫红,玉手轻抚着藕臂,这一幕宛若一幅画般,香艳不已。 想起经书上的内容,她缓缓闭上眼睛,睫毛轻颤间,双手上下合十,本就极具慧根的她,理解力惊人,很快她感觉体内一股阴寒之力在体内乱窜,她唇瓣登时鲜红如血。 温热的浴水奇异的袅袅热气尽散,乃至消失,竟感觉至身于冰窖中,可愣是感觉不到意思凛冽寒意。 议事帐中,跪在大帐正中的天津卫指挥使梅济,还有那个三个姓赵的左卫,瑟瑟发抖。 只因坐在龙椅上的皇上,开始质问他们是如何应对洪涝的,也正是因为他们处置的不妥当,才导致溃堤发生。 如若水堤坚若磐石,李燕云也不会因此与童清湫流落那个地方,且经过了解,那地方溃堤之后,竟然淹了几个村落,洪水所过之处,自然是房屋和庄稼都难逃一劫。 在这民以食为天的时代,这损失对百姓来说,就是致命的。 而且皇上落水失踪一夜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当面对皇上之际,他们可谓是心惊胆颤。 “坐在龙椅上的李燕云一脸怒意:“如此不拿百姓性命当儿戏,那个堤坝是何人负责?” 左卫赵文孺叩头道:“皇上,乃是臣负责,只是皇上,人手不够,一时间无法将堤坝造的结实,请皇上理解臣啊!” “理解你?”李燕云哼笑:“那谁来理解朕?——你告诉朕,最起码天津卫有一万多的驻军,加上百姓,他们也定会参与铸堤,又怎会人手不够,朕已经派人去查了,若是与你说的不符,别怪朕不客气!” 一听这话,赵文孺吓的额头直冒冷汗。 “朕给你机会,”李燕云自龙椅起身:“自己说,还是等朕调查出来,朕若调查出来,朕定将你抄家灭族,若你亲口说来,朕可从轻发落。” 皇威如山,压的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帐内其他人等不敢言语,赵文孺一听圣言,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