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弊端便会消失,甚至变为长处,为你所用,你可明白?” “好!”她小嘴一瘪。 “来,朕抱抱!” “嗯!”她扑烁着泪眸,拱进李燕云怀里。 太强,太强了! 当下在马车中,李燕云对适才般若弑杀那帮人的那一幕都心有余悸,小彤子,般若如此,你会不会怪我,他面色一苦,无奈地摇了摇头。 幸亏有锦衣卫腰牌在,以朝廷的旗号要征用瓷器作坊,也并非难事,经过加热,倒模等层层工序,在瓷器作坊的伙计帮忙之下,李燕云在作坊劳神了一天,总算将玻璃给造出来了。 除此之外,还制造了一些圆形的玻璃镜,当见那个镜子的清晰度,在场的不管是锦衣卫,还是作坊伙计,都大呼称奇。 跟好老虎哥哥待在一起,本就不会缺少快乐,再者他说话有那么逗趣,一天下来,般若心情也好了些,恢复了以前那单纯如荷花般圣洁的般若。 夕阳西下,天边余晖灿烂,正如花剑坊中,着广袖襦裙身形窈窕的童清湫,她笑容此刻比那艳霞还要灿烂不少。 院中花圃前的童清湫看着木箱中如冰一样的玻璃,她皓腕勾着李燕云的胳膊,又是看着手中的镜子,又是忍不住赞道:“夫君,你也太厉害了——这照的好生清楚。” “嘿嘿,那是,那是!”李燕云朝她身前一凑,小声道:“不光这方面厉害——那方面也厉害!” “讨厌!”童清湫香腮染上胭脂般的红色,嘴角勾起一抹嫣笑。 不得不说无论是童清湫和妙儿,或者是般若,都对那镜子青睐不已,般若纵然是俗家弟子,但也是女子,都逃不开爱美的法则。 她们每个,李燕云都送了一个玻璃镜子,甚至让周朗带一个给庆云公主李韵蓝。两个小妮子在一旁照着镜子娇笑着,般若也从未有过如此快乐,一蹦一跳的。 “对了,娘子,”李燕云拉着她软玉小手,神秘笑道:“除此之外,夫君还要给你个惊喜,不过这个惊喜需要你蒙上眼睛跟我走,记住,半路不许问去哪?知不知道?” “这……”童清湫黛眉微蹙,些许迟疑,不知夫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见他眼中尽是柔情,她嗯了一声,微笑着答应。 一路童清湫被蒙着目朝紫禁城而去,即便到了宫中,一干宫女太监见到李燕云也不敢吱声,当然,这是李燕云早已安排好的,一路童清湫几次想拿掉眼罩,都被李燕云阻止。 “娘子,小心台阶!” 搀着童清湫的小手的李燕云,缓缓上了乾清宫前的玉阶,般若则是跟在身后,对于好老虎哥哥的这般行为,她深感好笑。 乾清宫中,上百号的宫女太监们,早已在这奢华的大殿中跪下,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触及龙颜,冒犯皇上。 当李燕云在龙椅上坐下,这才将童清湫拉进怀里,揭开她的眼罩。 由于眼睛被蒙太久,童清湫只能眯着媚眼,用手遮挡在俏额前,还没待看清什么,登时大殿之内响彻一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啊?”童清湫触电般似的自李燕云怀里起身:“这,这……你我……” 待视觉适应了光线,她这才看清金碧辉煌的大殿,她些许凌乱,就连话都说的不利索,黛眉下双眼大睁,小嘴大张,猛一回头看着李燕云。 “夫君,你——”不知怎地,她眼眶一热,晶莹的泪水直在眼中打转。 这也太惊世骇俗了些,谁能想到,自己拜堂的夫君,竟然是皇帝。 如今摆在她面前,也由不得她不信了。 “你不叫杨过,你叫李燕……”皇帝名字乃是忌讳,她欲言又止,她不知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你,你骗我——”她媚眼含笑,泪水流了下来。 “没错,朕叫李燕云!”李燕云面带微笑起身,握住她小手道:“朕本想一直瞒着你,但朕觉得对你,无论是对朕的皇后她们,都不太公平,故此才——” “夫君——”她一把扑进李燕云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内心也不知是感动,还是惊吓又或是惊喜,总之五味杂陈,一时她消化不给过来,偏偏心跳的急快。 “再者朕也跟你说过,朕是皇帝,是你自己不信的哦?”李燕云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不哭了,你暂且在殿中此处待一会如何?有什么事吩咐她们即可!——般若!” “是!”龙椅旁的般若朝前一步。 忽然身处这种环境她本就紧张不已,见李燕云要走,她忙拉着李燕云胳膊,很显然宫中礼仪她不甚了解,凄然道:“你,你要去哪?”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