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锦被及于雪白的脖颈,遮住了令人遐想的风景的纪柔,冰肌雪骨玉肩的她,脑袋枕在李燕云麦肤肩膀上,如云般的黑发摊在他的胸膛。 她吹弹可破精致的面孔如出水芙蓉般,美艳的不可方物,脸颊余红未消,墨染似的黑眉下,有着弯翘狭长睫毛的明亮澈眸,风情万种且有稍微疑惑地看着李燕云。 李燕云这才将南越国陈兵十数万在大宗境边的事,与纪柔说来,他叹了口气道: “因此,朕特封飘儿格格为帅,令她带兵前去。朕要去与其汇合,另外顺道解决一些事。” “只是,娘子,此次前去,千里迢迢,你与朕前去,朕心有不忍——对了,飘儿格格你也认识。” 说起飘儿格格,昔日在女真国使府,与公爷在一起时,纪柔也见过几次,除此之外,还有安梦涵安妃娘娘,与富察琳妃,还有一个萧笑姑娘。 几人在国使府都相处的不错,而且那个安妃娘娘待自己亲若姐妹,想起往事,纪柔面含笑意对李燕云点了点头。 纪柔媚眼如丝依偎在李燕云怀里:“公爷,我知你的担忧,毕竟事关家国大事。” “你放心,我会听你的话,去京城!” 她这般乖顺听话,李燕云很是感动,若是换成圣姑,怕是定会耍小性子。 李燕云在她瑶鼻上轻点一下: “其实,别说飘儿,紫禁城宫里,亦或是宫外的龙府,朕的嫔妃连皇后,都知有你这么一个人。” “她们知你在国使府照顾朕,因此她们对你也是充满感激的。” 纪柔嗯了一声,枕在公爷怀里她心中一阵幸福,忽地,被窝中她的修长的腿抬起,莲足放在李燕云的肚皮上,羞意满满,小声道:“公爷——” 汗,她还记得这个?李燕云会意一笑,在她一双眉毛间亲了一下,大手轻握她的莲足,手心顿感一阵细腻丝滑,手感甚好:“动身倒不急于一时,朕在纪家山庄,与你多留几日也好。” 她嗯了一声,感受脚被公爷握着,在这一刻,俩人又仿佛回到了女真国使府那段时光。 她清眸含泪,玉面却是笑颜如花,心中踏实之余,幸福自是不用多说。 翌日,李燕云与纪柔朝夕相处,要么逛逛纪家的花园,要么在山上看着日出,看着夕阳,看着远处的湖光山色,倒也惬意万分。 柔情蜜意羡煞旁人,再者,纪家庄山下有迷魂草,自是不用担心好老虎哥哥的安全。 般若倒也有闲暇时光,在厢房中教殷小瑶天山剑法,要么被纪邈邀请前去说说武学方面的事。 听老前辈教导,般若倒也学到些技巧,或者说俩人是互相学习对方之长。 几日后,纪家庄山门前,立着一些特种锦衣卫,和康福一些太监,殷小瑶和般若以及李燕云,则是看着哭成泪人似的纪柔,和爷爷纪况,以及太爷爷纪邈含泪道别。 为了不兴师动众,纪况特意没让山庄其他人、纪家人亦或是纪家人等出来相送。 待纪柔与她爷爷和太爷爷说的差不多,李燕云这才上去抱拳:“二位,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几日多谢盛情款待我等,在下拜过!” 身为帝王李燕云不讲究那些,在他看来对长辈行礼不无不妥,纪况和纪邈见他如此谦逊有礼也颇为赞赏。 扶住李燕云,纪邈笑道:“杨小辈无须多礼——倒是般若小友,老夫是真舍不得你走啊,小小年纪颇有建树,慧根极具,这几日老夫与你谈论武学,老夫也是受益匪浅呐!” 短短几日,般若已从小辈升级为“小友”了?李燕云暗笑,这待遇比朕还好,朕在他口中依然是个小辈。 不过以此也看出的出,纪邈乃是潇洒不拘礼之人,称得上是豪杰。 一番客套之后,一行人等在李燕云带领下,朝山下走去,忽地想起什么事来,李燕云忙立住身子:“对了——” 李燕云转过身去看着纪邈和纪况,笑道:“不知二位,可知道江湖上藏剑于二胡之中的门派,是何门派?” 这几日,竟然将此事给忘记了,幸好临了时想了起来,当听此问,纪邈捋着胡须哈哈一笑道: “你这话倒也问对人了,渝州城有个青峰派,居于山上,昔年老夫与他们掌门乔楚,还有过些许薄交——不知杨小辈,寻青峰派作甚?” 既然知道青峰派在何处就好办了,当李燕云将京城那些事,与纪邈一说,纪邈大惊: “在老夫看来,那乔楚乃是侠义心肠的人,怎会为天陨剑而伤了恩施庵尼姑的性命?实在让人匪夷所思——莫不是青峰派出了小人?挑拨是非?” 李燕云骤然一笑:“这个就不知了,不过那些作恶的青峰派之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