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前,李燕云此话,让唐谢元和乔大人,还有那些小妮子们,颇为费解。 自古以来,失控的马车撞人的事,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 倘若马车逃了,根本没人认出那马车是何人座驾,根本无从下手查找,更别提能将伤人者找到,让其负应有的责任了。 因此多少人受此危害,只能自认倒霉。 可般若却极为相信好老虎哥哥,她知道好老虎哥哥只要说有办法,那定然有办法。 般若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笑意地看着李燕云,等待他说下去。 见他们很是迷惑不解,李燕云笑道:“凡是马车,必须要上牌,并在朝廷登记后,才能上路行驶!” “若是撞人,只需记下此马车的车牌,查其档案,便能速速将其捉拿归案。” 上牌? 一干人等,首次听过这般法子。 李燕云用手沾了沾酒水,在桌子上写道:“诸如,以姑苏城为例,后面可是姑苏甲,外加五个零——那便是姑苏甲零零零零零——” “姑苏甲?”乔大人捋着胡须,诧异道。 按说‘abcd’之类的英文字母,他们和这些妮子定然不知,既然如此,那就用大宗特有的。 李燕云笑道:“没错,若是姑苏城管辖的范围内,亦可是姑苏乙,丙,丁等十二地支代替,后面便可加上,壹贰叁肆……等编排,不知这下我这样说,乔大人是否听懂了?” 见他皱眉凝思,李燕云继续道:“就拿金陵城来说,可为金陵甲零零零零零,后面虽是与适才的姑苏甲相同,但前方有三字区别,一看便是金陵的马车。” “若是金陵的马车在此地撞人,你只需发布公文前去金陵询问其马车档案,那肇事者如何逃脱罪责?” 李燕云已经将这话说的很是明白了,乔沐雪当即美眸一亮:“杨大哥,我们明白了,如此一来就跟人的名字一样,每辆马车都有了名字!” “对极!大乔聪明。”李燕云冲她赞许一笑。 乔沐雪面上一红,羞涩地看了酒桌上的人们一眼,羞涩道:“是杨大哥聪明,这种法子都想得出。” 看姐姐与姐夫说话,乔沐霜脸上挂着盈盈笑意,不过经过乔沐雪如此一说,当即唐谢元、乔大人、殷小瑶,都相继明白了李燕云的意思。 甚是佩服李燕云这般头脑,对李燕云可谓是赞许有加,唐谢元脸上有光:“伯父,怎样,我就说嘛,我的唐兄不光是才高八斗,还可能常人所不能。” 乔沐霜小嘴撅了一下,鼓了鼓香腮后,才迟疑道:“可是这么好的法子,当今皇上会准奏么?” 小妮子此话一出,般若和殷小瑶对视一眼,二人笑而不语。 傻丫头,你的姐夫可就正是当今皇上,深知眼前的乃是当今庆和帝,乔大人心里又多了几分敬佩,抱拳道: “杨上差此法甚妙,甚妙啊!” 妙是妙了点,那只是相对你们来说的,朕也只不过是投了个巧而已,李燕云笑道:“乔大人,这事就交给你了,写个密折交递给京城,由京城下发给大宗全国。” 乔大人点头拱手道:“杨上差尽管放心!” 别得不说,日后大宗的马车便都有了车牌,发生马车撞人事件不能说没有,定然会大幅度减少,那些马夫定然也都会小心约束。 身为皇帝,李燕云在民间游玩之际,还处理着国事,可谓都不耽误,这不由让酒桌前的殷小瑶,刮目相看,般若更是崇拜的看着好老虎哥哥。 毕竟这种法子,在这时代,一般人想不出来。 午后的阳光甚好,蓝空白云甚是晴朗。 宅院中,一身乳白色纱裙的乔沐雪立于李燕云面前,她眼眶微红,十分舍不得李燕云离开,若玉地小手握着李燕云的手,说着一些小心冷热的话来。 虽是相处时间不长,但感情又岂是时间能够界定的,兴许有的夫妻生活了几年都没什么感情,而又的人在一起时间不长,感情却升温很快。 情意绵绵之下,李燕云都有些不想走了,他揽着乔沐雪的盈盈柳腰:“你这妮子,再如此说下去,我还如何走的成?” 她莞尔一笑,面上绯红,扯开话题道:“杨大哥,你定要给我写书信。” “好!”李燕云额头抵着她额头,笑道:“那我们相约京城见——到时可不要再那般推开我了哦?” 想起之前在闺房中,那一幕,她秀脸上红如霜,美丽的不可方物,眼角下有黑痣点缀,更是增添了几分媚意,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姐!姐夫!” 俩人正恩爱情话连绵不绝之际,拱门外传来乔沐霜的声音,她娇羞之下,忙忙与李燕云分开些许距离,侧眸瞧拱门瞧去:“沐霜,怎地了?” 说着,偷瞄着李燕云,一副少女含情脉脉的样子,看的李燕云心里酥软无比。 登时小手捏着小裙,提起裙角的乔沐霜急急跑来,她另只手背在身后,不知拿着什么,同时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