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樱唇上啄了一口后,李燕云温柔道:“傻瓜,你们谁怀了龙嗣,朕都开心——莫不是真怀了?哎呀,该叫什么好呢!” 见他眉头紧皱正儿八经的想名字。 飘儿心中甜蜜之余,脸蛋羞的仿若滴水,笑呸一声道:“才不是呢!” 怕是如若不说,他定能将龙嗣名字都给起好。 她噗嗤一声,道:“——夫君,适才传令兵来报,河静城两日前,守军黄韬已经投降于我们大宗和南越的联军,且耶律哈、泰建功、石元奎几位将军,正带着大军,前往顺化城。” “而后,又有兵士来报,南洋舰队进攻之下,顺化皇城,守军全部投降,陈向皇帝皆被那些大臣软禁,而陈向皇帝写下了受降诏书。” 暂不管受降诏书是否是大臣威逼的,但好算投降了! 飘儿的话,让李燕云大喜,这远比他想象的要快,而同时心里又暗惊,想起两日前,大衍老和尚曾说过,不出三日,河静城必破,这还真让老和尚给说中了。 见李燕云呆住,飘儿不解:“怎了夫君?” 李燕云叹道:“飘儿,朕得一奇才啊!” 将老和尚的两日前的话,与飘儿一说,飘儿听后也是钦佩万分,若说凑巧,总不能次次都如此之巧,被老和尚言中的事,可不止这一件,同时,飘儿也为夫君能得到如此旷世之才,而感到高兴。 “对了夫君,适才宁姑娘来找过你。”飘儿认真对他说:“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心事重重?估计在捣鼓想吃什么呢吧。 李燕云笑了笑:“她人呢?” 南越国气候温润,连那些树木枝叶翠绿如春,而一棵柳树下,一袭暗黄色纱裙,背着地冥刀的宁挽香正盘腿而坐,如瀑的直发垂至腰际,她玉面冰冷,美眸一眨不眨地目视不远处的军营发呆。 她本功力超绝,可此时走神之下,连李燕云走至她身后十几步之距,她都未曾发觉。 看着她这般发呆,李燕云不知怎地心里竟然一疼。 “老婆婆,听说你找朕?” 五世孙的声音传入耳中,她睫毛弯翘的澈目中闪过几分欣喜,但也是一闪即逝,她玉容却冰冷如霜,依然如常,黑发陪衬她若雪般的脸蛋,惊为天人,美貌不已。 她斜眸看了眼在自己身旁席地而坐的五世孙,她语气急切道:“你忙完了嘛?” 李燕云答非所问道:“你怎地没去钓鱼?” 她认真道:“钓了,钓不到,钓着容易睡着!” 这倒是,还好老婆婆有自知之明,李燕云忍住笑意,不知怎地,每次与她说话,就是想笑,李燕云都顿感奇特。 她认真回答李燕云的话后,目光自五世孙脸上移开,目视前方淡淡道:“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五世孙,我感觉我除了你,没人陪我了——会不会有一天,连五世孙也不陪我了?直言!” 她语气冰冷,说完鲜嫩的唇瓣嗫嚅几下,再次看向李燕云。 合着她适才都在想这些?李燕云好笑,偏偏她说的正儿八经的,有些让人难以伤她的心。 “怎会如此?朕与常人不同,乃是真龙天子嘛,”李燕云豁然一笑,起身道:“走吧,老婆婆,朕现在就陪着你!” “嗯,你这样我很满意!”她面无表情,忙不迭地起身,跟在李燕云身后,腰身直拔,面色美艳娇冷的她,昂首挺胸,胸前鼓鼓,几欲破衣而出,走起路来的气势,丝毫不输李燕云,如高傲的丹顶鹤,模特般。 美眸盯着李燕云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 南越国重要城池被大宗和南越国的联军攻下,李燕云打算顺道将这个好消息告诉阮万钧,带着宁挽香一前一后的走着,当走到阮万钧的大帐前,两个脸庞通红的兵士,忙给李燕云抱拳跪下行礼。 正好奇兵士脸色为何如此之红,又与老婆婆朝前行了几步,李燕云总算明白了,只听帐内一阵女子的呢喃轻嗯之声入耳,声音让人浮想联翩。 “阮君,快点……”里面女子声音有气无力道。 “小婵,我有心力不足啊!” 合着阮万钧这个落魄皇帝,在与他的妃嫔竟然在办正事,而且好像阮万钧没朕生猛啊,可惜了,这个忙,朕怕是爱莫能助啊,李燕云贼笑几声。 而宁挽香走到他身侧,皱着秀眉,不满道:“里面是何人,跟猫叫似的,真难听!——五世孙,他们在里面作甚?” 她昂首阔步地要朝里面走去。 眼看她要搅了人家好事,李燕云双目圆睁,倒吸一口凉气,忙拉住她胳膊:“唉?老婆婆,别着急,咱们待会再进!至于他们作甚呢,以后说不定老婆婆,你就知道了!”他心里补了一句,说不定你叫的有过之无不及。 见五世孙面挂贼笑,宁挽香不解:“五世孙,你笑甚!”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