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今飘儿怀了龙嗣,自然不宜如此。 他脑袋靠在龙椅的靠背,闭目养神,内心想法可谓是银荡无比。 殿外传来张叁谛的声音:“皇上,杜氏月蝉求见。” 哟?她来作甚,这皇宫眼线众多,他也不怕被发现什么?既然她都不怕,朕忌惮个甚。 须臾,穿着红色宫装,身段丰腴,桃腮略施粉黛的杜月蝉,走进殿内,眉目含春地瞅了一眼李燕云,便朝倚坐在龙椅的李燕云行礼下跪。 她本就丰胸翘臀,如此一跪,完美的曲线体现的淋淋尽致。 “臣妇给陛下请安!”杜月蝉叩头道。 “嗯,朕与你的歼情没被发现吧?”李燕云正经道。 她心里一跳,脸红如火,声细如蚊鸣:“没!” “你从前宫来朕后宫,也真是不怕被旁人发现,既然如此,你定有事,说吧来此何事——”李燕云望着她道:“起来说话。” “谢陛下!”杜月蝉微微抬起头来,眼波如水般望着李燕云,如沙漠行走许久口渴干燥的人,忽然看见了清泉般,朝李燕云走来。 一阵香风入鼻,她坐在李燕云怀中。 她自是不怕被瞧见,毕竟谁若想进来见陛下,那都得通报一声。 她娇声酥道:“陛下,关于赔偿的事,是他令臣妇好生与飘儿娘娘说说,让飘儿娘娘劝陛下您的——” 李燕云恍然明白。 合着是阮万钧派杜月蝉跟朕的飘儿讨价还价来的,毕竟女子们在一起比较好沟通,顺便让飘儿劝劝朕,那阮万钧算盘打的不错。 李燕云失神思虑间,她气息略粗。 芬芳的鼻息吹在李燕云脸庞,同时她樱口轻张,咬着李燕云耳根,声细轻道:“陛下,为了方便,臣妇里面未着……请求陛下帮臣妇怀上龙嗣!” 热气吹打在李燕云耳根,尤其是她这般话来,惹地李燕云心里微荡。 尤其是她此刻桃腮绯红,艳丽非凡,几抹红晕,仿佛能捏出水似的,诱人不已,撩人心弦,也正是因为认识李燕云,她才知道,原来膝盖是可以碰得到肩膀的。 妈地,要不要这样!李燕云咕噜一声:“其实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朕真不是随便的人——趴在桌子上吧!朕就再帮你一回,先说好,朕真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李燕云一脸正派。 眼神纯洁如新生儿,却是一眨不眨打量着她。 她娇羞地嗯了一声,玉手一抓,主动的撩起裙摆,乖顺地趴在案桌,眉目嫣红地不敢看李燕云一眼,心跳如鹿撞之际,心中有一种难言的羞涩。 外面骄阳如火,却不甚温烈。 晴空万里,不含阴霾。 殿内案桌发出吱呀之声,同时猛烈撞击着墙壁,发出咚咚声响,直让外面的锦衣卫各个双目大睁,深感好奇。 可皇上不开口让他们进去,他们又岂敢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文房殿前行来一人,此人锦服面色英俊,他忙给诸位锦衣卫抱拳。 “诸位,听闻陛下在此?” 张叁谛转头一瞄,笑着抱拳道:“原来是阮元帅,陛下正是在此。” 阮万钧客气道:“既然如此,烦请通报一声——” 二人话罢,张叁谛一嗓子冲里面吼道:“启禀,皇——” “给朕等一会!” 里面皇上不悦地声音,打断了张叁谛的话,且桌子撞着墙壁的声音愈发厉害了些,让阮万钧略微迟疑,心中费解。 良久,殿内,杜月蝉身后的李燕云,才气息稍急地松开香腮红艳的杜月蝉,顺口冲外面问了一句何事。 当听闻阮万钧来此,二人对视一眼。 阮万钧进入殿中之际发现殿中跪着杜月蝉,她朝阮万钧看了一眼,便垂下脑袋,而李燕云则是双手撑着桌子,身子忽上忽下,做着俯卧撑。 嘴里念念有词:“九百九十二,九百九十三——” 同时那桌子微微撞击着桌子发出咚咚声响,阮万钧这才恍然大悟,忙跪下:“臣叩见陛下!” “九百九十九,一千!妈地,终于做完一千了!”李燕云长舒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喘道:“你俩,你俩真是默契,一前一后来的,只不过朕让阮卿你和杜氏姑娘久等了——” “唉,朕这个俯卧撑每日必练,且不喜旁人打扰,听说这个俯卧撑对身子骨甚好,阮爱卿,你没事也可以练练!” 说完,李燕云若无其事地坐在龙椅上。 顺手,自然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是,陛下说的是!”跪着的阮万钧含笑应声。 放下杯盏后,李燕云正色无比道:“说吧,你二人找朕何事?” 陛下真是聪明机智。 杜月蝉眉目嫣红道:“臣妇来后宫给飘儿娘娘请安,路过此地顺便给陛下请安,并无其他事——”她看向夫君:“倒是阮君,你前来是为何?——”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