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得佛前茶,只留三寸土种二月花——”一曲完毕恰如余音绕梁,见李燕云如此沉醉其中,她心里欣喜,朝前一步,略施福礼:“先生?” 她面上挂笑,胜似求夸奖的学生般。 “嗯!”李燕云点头,站起身来,满意一笑:“还不错,比起以前有很大的进步。可是呢——” “可是什么?”陈圆圆心中一沉。 李燕云叹道:“你没掌握其中精髓,这种歌讲究的是灵魂,你只将表象唱出来了,而此曲表达的是一种念旧友、奠情仇的一种情感——” 流行歌曲李燕云听过不少,唱曲的人唱欢快的,自然是以高昂的情绪传达给听曲人,忧愁的自然要以另一种形势,这是最基本的。 且他指出的也都是陈圆圆的不妥之处。 听先生一番教导,陈圆圆略微委屈。 似颇受打击,垂首不语。 见她如此,李燕云笑道:“我如此说,莫不是陈姑娘不高兴了?陈姑娘,即使你不高兴我也要说,这可关系到我们宣传玻璃进入市场一事。” “在那天,不光你的唱曲要一鸣惊人,花剑坊的玻璃,也要轰动京城,轰动整个大宗,乃至其他藩国——” 他一个‘锦衣卫’竟如此气势高昂,胸怀大志。 这让陈圆圆看得微微一愣神,反应过来,又给李燕云行了个福礼。 “是,先生字字珠玑,针针见血,教训的是。”她眼圈微红:“先生如此一说,小女子也觉察其中不妥之处,小女子定勤加练习不教先生失望。” 她虽是心中接受了李燕云的建议。 可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 毕竟她乃是名角陈圆圆,对于戏曲上,何人都对她挑不出毛病来,养就了她心高气傲的性子来。 岂料这流行歌曲,自己本想在先生面前表达完美,奈何还是颇有瑕疵。 她泫然欲泣,玉手抹泪,不敢看李燕云,当就如做错了事的学生,在先生面前那般,那楚楚动人的模样,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好生怜爱一番。 看她如此。 李燕云微微一笑。 他叹道:“说句肺腑之言,陈姑娘啊,任何事若很容易就成功,那还如何出类拔萃?岂不是人人都能做到?你也无须气馁——” “嗯。”她点了点头。 李燕云轻走几步道:“倒是,玻璃宣传也该定个日子了,不如就定在元宵十五,当天走街串巷的人定是多不胜数,而地点就这沁春园吧,沁春园当天由我们花剑坊包下了。” 陈圆圆倒吸一口凉气。 美眸急急看向李燕云:“可先生,包下沁春园是需要不少银子的,要八百两银子——” 林府娘子七千万两的身价,加上他的皇宫私库,八百两银子,李燕云怎会放在眼里。 此言逗的李燕云哈哈一笑:“陈姑娘,这些你无须操心,练好你的曲子便是——” 说罢,李燕云放下茶杯,身形一转朝外走去。 她呆呆地望着李燕云的身影。 忽地,急走俩步。 似是不舍道:“先生,这,这是要走了么?” 当然,老子急着去花剑坊研究那‘阳经’到底威力如何呢。 他停下脚步道:“难不成陈姑娘还有事?我不介意让你再抱一下,不过咱们得避着点人。” 他转头,目光含笑看来。 言语中多少有些戏谑的意味。 想起适才进来之时,二人相拥的情景,陈圆圆面颊浮红,羞涩解释道:“适才是小女子激动之下才那般,请先生切莫介意。” 她昂首挺胸,微微垂脸。 李燕云笑道:“不说事,我就走了。” 见李燕云欲转身,她急道:“先生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