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云暗想。 “听到了吧?”李燕云眼睛一眯,笑道:“我们正是朝廷的人,适才这个小道姑,称你们此观,的确是有一日夺命散,是也不是?” 老道姑说道:“没错,本观却有此药,乃是本观老观主所炼,如今在藏丹阁中,你们打听此丹,意欲何为?” 这个老道姑郑重其事的表情。 对李燕云的行为不解。 一种毒药,竟被称之为丹? 李燕云倒是被她的话气笑了:“不管你是假装不知,还是真的不知,我暂且告诉你,此丹……哦,此药,牵扯刺杀朝廷皇室一案,我等不得不来追查一下。” 老道姑哼笑:“不可能,藏丹阁乃是本观禁地,除了观主,无人能进——” “等等!”李燕云摆手打断道:“那你意思是说,你们观主与刺杀一案有关喽?” “不!”老道姑坚决道:“绝无可能,观主深居浅出,与世无争,怎会与外界的人有往来?” 深居简出?李燕云好笑:“既然深居简出,她为何不在观中?这是畏罪潜逃,故意给刺客提供毒药,因此生怕朝廷缉拿她,提前溜了呗。” “你!”老道姑指着李燕云:“你血口喷人。” “五世孙聪明。”貌美的宁挽香寒着玉面夸道。 “嘿嘿,多谢老婆婆,”李燕云与她耳语了一句,便又脸色一正道:“我血口喷人?难道我说的不对?恐怕你们观主还将你们这些人,给蒙在鼓里。” 这事恐怕给谁。 谁都会如此想! 偏偏老道姑难以置信,一干道姑们更是直摇头,她们似是不相信观主青莲居士能做出这种事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道姑摇头:“观主分明是游历去了。” “游历?”李燕云鼻子发出哼笑的声音:“只怕是她出去见老相好的,和老相好的睡觉,你们都不知。” 一话说来,锦衣卫们哄笑一阵。 顿时,小道姑老道姑们忙低头念道着什么。 “你不可在出言辱我们观主!”老道姑说着朝前一步。 正是因为她如此激动,锦衣卫们一个个刀尖直指老道姑。 宁挽香也是冷眸一瞪,腰背挺直的她,拿着地冥刀的玉手,拇指一抵,地冥刀露出几分锋芒。 老道姑也明白,若是真与这些朝廷的人交起手,哪怕胜了他们,麻烦也定然接连不断。 毕竟与朝廷作对,定然没好结果。 “你们,你们到底想如何?”老道姑耐住性子道。 很明显这些人不知,李燕云又问:“你们观主去哪了你们可知?” 老道姑道:“笑话,天下之大,我们又如何能知观主去了哪?她说是游历四方去了。” “那她平时待你们好么?”李燕云笑问。 “那是自然。”小道姑道:“观主待我们各个胜似亲人。” 李燕云满意地点头:“这么说,如果抓走你们,你们观主也一定会去救你们——” 什么? 一干道姑们面面相觑,有些年龄尚小的道姑吓的眼泪在眼中打转,如一群受惊的小兔子般,依偎在老道姑周身。 “五世孙你歼诈。”宁挽香冷道。 “嘿嘿,多谢老婆婆夸奖。”李燕云小声道。 般若拉了拉李燕云的衣角。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