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 “礼数就免了,说吧何事?”李燕云看向羽漂。 “是,臣回禀皇上,”连弘毅自袖子中掏出宣纸,交给小张子:“皇上,白石山的国士墓已经妥当。” “所有在南越国征战而死,带回来的兵士,都已安葬,一些失踪,或是找不到尸体的,则在石碑刻上了名字。” “那乃是所有银子的花费用度,臣列的明细。” 说到南越国一战,李燕云心中几分沉重。 他微微一叹,未从小张子手中接过宣纸。 手执鱼竿的李燕云,双腿盘坐在蒲团,身子稳如泰山,不动如尊,一脸正色,甚至连回头看一眼连弘毅都没有。 沉重道:“不用看了,你做事朕放心,你着手准备一下,定个日期吧,朕要带着妃子们,都前去给那些为国战死的兵士们上柱香。” 皇上此言,连弘毅颇为感动。 这得是多大的信任! 听到皇上的吩咐,连弘毅拱手道:“臣遵旨,若皇上无其他吩咐,容臣告退——” “嗯,你且去办吧。”李燕云淡定道。 连弘毅刚走不久,李燕云将鱼竿交给一旁的老婆婆,忙不迭地从小张子手中拿过宣纸,仔细看来。 这一幕,将般若,和宁挽香看的俩人同是美眸圆睁。 刚刚还说,不用看,现在却看的如此仔细。 “五世孙,你真阴险。”宁挽香冷冷道。 般若抿唇而笑。 “阴险?阴险就阴险吧——”李燕云眼球在宣纸上扫着,哼了一声:“对付这些狡猾的老狐狸们,只有比他们还歼,比他们还阴险,才能制得住他们!” “别看朕身居九五,若是放松警惕,被他们当猴耍,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大臣各个都是人精。 能在朝中混的四品以上,岂是平庸之辈。 与老婆婆和般若晒着太阳,钓了会鱼,偏偏又有小太监急急跑来,禀报了李燕云一下后,李燕云便让老婆婆先钓着,一会便来。 不一会,宁挽香看着朝远处行去的五世孙,她觉得五世孙这个皇上也真是不容易。 整天忙的屁颠屁颠的。 于是,御花园小湖旁,有太监宫女们立在一旁侍候下,她打着瞌睡钓着鱼。 不远处小道,带着太监宫女逛御花园,身穿凤袍霞帔,螓首蛾眉的齐太后,目光瞧着远处被一行太监宫女簇拥而去的皇上背影。 她微微一怔,凤目中流转几分不易察觉的神韵。 白嫩玉面,却挂着笑。 玉貌美艳,体态婀娜。 她口中似在自言自语,又是在问道:“皇帝这是怎了?着急忙慌的?” 她语气不急不缓,甚是温柔。 身旁小德子恭谨道:“兴许皇上有什么急事吧。” 她黛眉微蹙,若有所思地随意嗯了一声,便继续朝前行去,当临小湖旁,看着一个正在钓鱼,青丝及腰,身披红色披风的背影。 玉背直拔,如坐莲观音般的宁挽香,她娇俏的脑袋时而垂下,打着瞌睡。 她一副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对身后的来人一点都不知。 雍容华贵,颇有气势的太后,奇怪地停下莲足,在她印象中,好似皇帝的后妃没有喜欢钓鱼的。 她凤眸瞧着,不怒自威。 登时,那身影周围的太监宫女忙给太后请安。 乾清宫门前,李燕云带来的般若冲朱漆大门前长身而立的女子,喊了一声林姐姐,而宫女太监们忙给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