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将此锁链,打造成一把剑。” 尹贞秀似是想到什么,睁着美眸望着李燕云:“燕云,若是那些锦衣卫躲懒,将他尸骨埋在其他地方……” 李燕云笑道:“娘亲勿忧!” “儿臣命锦衣卫送他尸骨出宫时,就说了,送往郎国时,得有郎国的官印为证,如此一来,他们不到郎国,如何有郎国的官印?” 闻言。 尹贞秀心安不少,而他看着娘亲梨花带雨地模样,费解道:“娘亲,没想到你还会功夫。” 她苦笑摇头:“谈什么功夫,前辈将剑招传给哀家,哀家却也能舞上一些,可做不到融会贯通,只能慢慢领悟。” 李燕云点点头。 在长春宫安慰了她一番后,才带着般若离开,顺便命人去找一个出色的铁匠,将锁链融化铸剑,同时对当年行刺娘亲的东瀛武士一事,谨记于心。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翌日一早。 阳光甚媚。 奢侈华丽的坤宁宫大殿中。 躺在凤榻的上官皇后,她如云般的黑发摊在帛枕上,绝美玉面挂着笑,看着夹在她与皇上中间的小家伙李昭,见父子俩睡的很是香甜,她心中甚是幸福。 忽地李燕云眼睛动了动。 睡眼惺忪地睁开眼来,朦胧地瞧见儿子身旁的皇后,他微微一笑:“你怎地将儿子抱上来了,也不怕朕压着他。” 上官皇后美眸中风情万种,似娇似怨道:“有他在中间,你才不敢使坏,昨晚真是被你折腾死了。” 她模样本就倾城天下,美绝人寰。 这幅态度,更是妩媚不已。 李燕云看的为之一呆。 这可如何是好,一大早的正是李二哥兴奋之时,他银声一笑,先在儿子脸蛋亲了一口。 然后。 又在雨兮额头亲了一口:“谁说,有他在就不行了?怎地?儿子还想管着他老子与他娘亲恩爱不成?” “反了他了!” 他一个翻身,越过儿子,朝此镇压,惹地上官皇后一阵轻叫:“呀,坏胚子——哦!” 生怕吵醒小家伙。 上官皇后自然不敢大声,便压抑着闷哼,她媚眼如丝,唇瓣紧抿,目光与李燕云双眸对视,被浪起伏间,这种滋味自是让李燕云感觉回味无穷。 几盏茶后。 与儿子躺在一起的上官皇后,她闭目,下巴抵在儿子的额头,一副迷醉的样子,面颊绯红万分。 而殿中,李燕云心满意足地被宫女服侍穿戴好锦袍,他神清气爽道:“传膳!朕与皇后一起用膳。” “是!” 宫女们应声后,躬身后退一一退出。 李燕云朝凤榻走去:“还不起来,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呸,还好意思说,你让我如何起来,恨死你了!”上官皇后娇嗔道。一时间,双颊映出别样的红色,美艳万分,迷人不已。 适才动静是大了点,不过朕的儿子也厉害,愣是没被吵醒。 他哈哈一笑,又在儿子脸蛋亲了一口,见他一副父爱如山的模样,上官皇后似想起什么来,问:“对了,那冥医常无德可找到了?” 说到此处。 李燕云脸色黯然:“还没消息!” 此话刚落音,外面小张子急急道:“回禀皇上,特种锦衣卫副使张叁谛求见!” 闻言。 李燕云心里一震。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