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洁。 四合院的厢房中。 眼前的一幕仿若让人窒息,她肌肤赛雪,水珠在身仿若晨露染白荷般娇艳,美丽迷人,不可方物,倾城之颜满是惊愕。 如此之下。 如连绵雪山的山脉般的曲线的妙身,都没能逃脱李燕云视线。 见他睁大眼睛上下打量。 “呀!” 她反应过来,娇呼一声,忙纤臂交叉在胸前,急急地转过身去坐在浴桶中:“锄禾你,你还不快出去?” “哦,哦!” 出了门的李燕云心脏噗通直跳,怕是撞着心的小鹿,都有成为脑震荡的可能,啧啧暗叹,这简直也太过刺激了些。 他脑子不断回想适才的画面。 而且很是难忘,说是该看见的都看的一清二楚也不为过,他在外面心猿意马地回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房中传来邢芯的声音。 “锄禾,李锄禾,你在么?”她问道。 这外号听得真爽。 李燕云暗笑。 “当午,我在!”李燕云正派无比道:“当午,我在帮你看门呢,防止有人有人偷看!” 房内。 她脸上血红,只怕除了你,没别人了:“你能否进来一下!我要与你说话,我……我已经穿好衣裳了。” 李燕云应了声推开门。 这才发现她果然穿好衣裳,丰臀蜂腰的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锦裙,或许是徐娘从宫中带来的,穿在她身上很是合身。 玲珑曲线,尽显无遗。 连浓黑的秀发,都恰到好处的挽在脑后,端庄无比,风华绝代。 她脸红如血。 眼脸微垂,不敢瞧李燕云:“皇上,适才的事,你不要与徐娘说。” 李燕云胳膊环在胸前,踱步道:“怎会呢?倒是朕不是在宫中,就不要喊皇上了,不是事先说好了么?” 他的确是说过。 “是!”她脸色羞红,想了一下道:“可是,能不能换一个,锄禾与当午,有点——” 她没说下去。 含春的媚眼飘忽,俏首垂的都快埋进胸口了,回想起白日他离开时,口中念叨着什么锄禾日当午,她心中自是羞不可抑。 瞧此一幕。 李燕云眼眸看痴了,这简直要了朕命了,这女子长得与徐娘想象,却又甚似少女。 不知道的。 还真当是十七八的小姑娘呢。 “换一个?”李燕云心中荡意无限,越瞧她如此,越想撩逗她:“要不这样,朕叫李良驹,你叫邢千里,你看如何?” 她眼眸一亮。 忙温柔一笑,仿若春风拂面。 细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欣喜道:“这个好些……” 刚一说完。 她秀眉一蹙,为何总感觉有些不对。 思虑。 良驹千里? 好像有句话叫良驹可日行千里?她猛的呀地一声,背过身去,羞死个人了:“锄禾,你怎能——这个有点不太妥当。” 闻她话来。 李燕云乐的哈哈大笑:“若你觉得不妥,在民间还是叫朕李锄禾便是,这都无所谓,反正是假名为了行事方便而已,你觉得呢?” “是!”她妙躯一沉。 恭谨的行了个福礼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