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释然地摇了摇头,“我们毕竟有过连续吃一个月馒头和方便面的经历,也有过收入激增后在酒吧花天酒挥霍无度。地上趴过,山巅望过。再难的日子,有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东山再起!再说了,我这张俊俏的脸还能靠我媳妇养着呢。” “嚯,小白脸厚颜无耻起来,很惹人生厌啊!”在这个火烧眉毛的时候,宁子默竟然乐了。 路飞瞧了他一眼,把那根没点的烟丢近烟缸中没有再说话。 宁子默支起身子把烟蒂也丢了进去,手指一挑虚挽了一记花枪,开口就唱。 “看前面,黑洞洞地,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老生的台步才还没踩出去,宁子默突然顿住笑着道,“算命先生还说我:缘结双十,舍身成仁,浪子回头,成就卓绝呢。” “可拉倒吧,16个字也就‘浪子’是准的。可连在一起,却一点准头都没了!” 推开露台进门的一瞬间,宁子默又回头冲路飞挑了挑眉毛,“你说,这要是真的能回到二十年前,我是不是能生生地把巨硬削成微软?” 路飞闻言哈哈大笑,宁子默也笑的不能自已。 笑声中,两人那一脸戾气都摆在了脸上。 *** *** 夜晚已至,落地窗敞开着,任由海浪声穿透裂隙贯穿入屋内。 连绵不觉的海浪声伴着潮湿的海风,从屋内两人的肌肤上划过。 浪潮呼啸着扑向沙滩, 一浪未却, 新的一波又往复扑来。 疾风劲雨时而迅猛有力,时而连绵不绝。 伴随着惊雷与狂浪,将潮水遍布在每一处沙滩。 潮随狂风暴雨至, 潮却云收雨歇时。 落潮渐却后, 瞧着睫毛都懒得动一下的卢晓娜,宁子默起身走向阳台,凝视着远处那片沙滩。 几百米开外有泥土车就像蚂蚁搬家那般,将原本的海域填装成地面。 当初买下这套房子的时候还是海景房,现如今却逐渐变了模样。 没有人能预知未来会怎样, 只能活在当下,尽心尽力。 而且, 有时候, 就算知道未来又能如何? 明天就算要败,可开弓能有回头箭? 人生, 无悔, 就好! 一双玉臂就在这个时候,悄无声息地穿过宁子默的胳膊将他环住。 那具炙热身体的主人,声音透着些绵软的味道,“你到底是有多么喜欢艾薇儿的歌,每一次碰到难题的时候,总拿出来听一遍。” 宁子默低下头,正好瞧到卢晓娜面上还挂着细密汗珠。 此时的她,是个媚到骨子里的女人, 一言一行, 一颦一笑, 毫不保留敞开时的娇媚,与平日工作中的干练完全是两幅模样。 四目对视之间,依旧能看出对方隐藏的一些东西。 这些东西刚刚都感觉到了,只是彼此都憋着换了一种方式将它宣泄了去。 卢晓娜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抿着下唇,指尖在宁子默脸上轻轻划着,像是抚摸一件珍爱的宝贝。 “如果我要是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宁子默听出她话里的一些含义,但仍旧继续望着远处。 卢晓娜对他这种含笑不语的样子是又爱又恨,但却又无能无为,只能紧了紧胳膊,将他抱的更紧了些。 两个人就这样像木头一般站了足有3分钟, 风从两块木头边拂过的时候, 可不会对木头造成什么影响。 这个夜,原本就要这样过去了, 突然间,卢晓娜感觉她身子腾空而起,吓得她一声惊呼,只得紧紧环住宁子默的胳膊,被他横身抱在怀里再踩在音乐的节奏点上,走向屋内。 “有些事既然你也不敢说,我又不想问,如此不合时宜,不如改日吧!” 感觉到宁子默执拗的倔强,卢晓娜眼中终于生气雾气。纠结的情绪,化成深情却愧疚的三个字。 宁子默看着她的口型,只是惨淡的笑了笑。 既然今晚不合时宜, 只能改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