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对spacex的规划,我知道我的目标是什么,我自然不能借助资本的资金来完成。我清楚的知道,当我们目标明确的时候,重点是在于不希望任何外力影响到我们行进线路的分毫。 而且你的眼睛总是看的很远,你总有不一样的路数去向着前方发展。所以现在看来,skrpe的独立运营是你一早就有所谋划的,现在只不过是去执行你的方案。” 伊隆把瓶中的水分一半倒给宁子默的杯子,递到宁子默的面前。 宁子默接过杯子继续说到,“是的,【bing生态圈】才是我们这个阶段最重要的东西,但偏偏它有着冗长的发展过程,以及大资金量的需求。 虽然我们未来会把【bing生态圈】,打造成一个庞大的互联网生态链体系。围绕着它而衍生的所有互联网产品,将能为互联网用户提供大部分的网络服务。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我们要做的不是破坏者而是创新者。我们不会去破坏一个行业,而是想要一个行业变得更有序。原本skrpe也是bing生态圈的一个环节,但在这个阶段里skrpe已经到头了。 既然如此,我没有必要抱着skrpe继续下去。相反我要把它换成大量的资金,这样我们曾经聊过的那些可以用互联网改变人们生活的生态才可以得以发展下去。才会让我们成为强有力的创新者这个梦,延续下去。” “共赢思维,”伊隆轻轻点了点头说,“纳普斯特(napster)的问题就出现在这里,肖恩·范宁和西恩·帕克作为年轻创始人,他们的创造力太具备破坏性。1999他们对强大的唱片产业造成了威胁,但是仅仅一年半后,他们就因为不断近法院最后破产了。 所以你对自己创新者定位的这一点,我十分认可。 硅谷在过去迷上了‘破坏性创新’,所有的‘破坏性创新’公司都可以用科技创新低价推出一种低端产品,然后逐步对产品做出改进,最终取代现存公司用旧科技生产的优质产品。 但如果痴迷于‘破坏’,就很容易认为自己是对抗黑暗势力的企业者,就很容易过分专注于道路上的障碍。但如果你真想创造新的事物,那就去创造,创造的行为远比旧产业不喜欢你的创新来的重要。 就像当年我们在倍宝就是这么做的,倍宝原本也被视为具有破坏性,但是我们并不想直接挑战任何大的竞争者。确实我们产品的流行,是带走了visa公司的一些生意。让倍宝的客户会选择用倍宝在网上买东西,而不会用visa卡在店里买东西。 但是自从我们扩大并覆盖了整个支付市场后,我们同时也带给了visa更多的商业机会。整个产业得到正面的回馈,不像纳普斯特和米国唱片业之间的负面竞争。 所以,你在这个阶段放弃skrpe的原因中,一方面是对于大资金量的需求。另外一方面是因为你觉得skrpe的壮大发展,其实并不能像当时我们倍宝与visa之间的关系那样,从一开始的敌视走向融合。” 伊隆笑看着宁子默,一字一顿地说,“skrpe是靠着电信运营商的分成来实现盈利,但花大力气去增加这部分的市场份额时,实际上是虎口夺食! 而依托于电信运营商发展起来的skrpe,如果正面去与这个大靠山争夺市场的时候。就会发生倍宝与visa发展过程中的相反状况,会变成从一开始的相容到未来的敌视!” “没错!” 宁子默肯定地点头说,“既然短期内解决不了这个问题,那我就出售skrpe换取资金,让其他的项目得到长足的发展。” 伊隆看着宁子默脸上坚定的表情,脑子里却转着他这句话背后说隐藏的另外一个意思。 “有意思……”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