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他移开视线,却终究不愿意在这件事上退让。 我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羊笺了,我也想要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就好像,你在这宫中呆着,也想念家中的的父亲对吧? 这能一样吗? 李纯渊在心底问,但一双眼睛就这般看着徐奕则,却是怎么也没有问出来。 徐奕则与羊笺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对方自是比自己重要的,而他又算对方的什么呢? 即便他们此时的关系似乎相比先前好似缓和了一些,但到底也不过只是假夫妻罢了。 若追究到更前边,他们不过也只是个陌生人。 或许其实,从前是,现在亦是。 于是,他掩盖住了自己内心说不清的低落,轻声道:你去吧,不用理会我。 你对方虽然同意,但不知为何,徐奕则的心情却并未好上多少。 他其实是想要带着对方一起去见见自己的弟弟的,但看对方如今的样子,像是不愿与他一同前往。 无奈之下,徐奕则只能道:你在宫中呆着,我今日定会回来的,你放心,我不跑。 这番话,竟是令李纯渊罕见地轻笑了下,他轻柔颔首,眼眸中是温和的。 好,我等你。 * 出宫之后,徐奕则的马车一路向着弦翊王的王府而去。 而徐奕则的那颗心也因此变得紧张起来。 这是自从他来到京城之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亲人,无论如何,这个事实,都令他激动。 陛下。弦翊王早在门口等着,见到徐奕则的马车,立刻热情地迎了上去。 那人已经在臣府中等候了,到时候您可得好好考考他,相信臣,您一定会欣赏他的。 这还用你说? 徐奕则忍不住用嫌弃的视线看向身旁的弦翊王。 徐弦因为对方的眼神,微微一滞,但那眼神转瞬即逝,好似从未出现。 这让徐弦不免觉着是自己看错了。 于是他甩掉了脑袋中纷杂的疑惑,继续笑着将徐奕则迎进了自己王府的大厅,他已经在臣府中等候许久了,想来因为是第一次见您,很是紧张。 行行行,话别多说,咱们赶紧走。徐奕则总觉得这弦翊王有点点的话痨。 被认为话痨的徐弦有点委屈,一时竟是对眼前这弟弟如今对他的态度感到郁闷。 他正打算再说点什么,却感到身边过去了一阵风,而再往身边去瞧,哪还有徐奕则的身影,对方早已快他几步,进了大厅。 徐弦: 这是怎么回事? 心中满是困惑,但却在迈入大厅之内,看见两人久久注视的情况时,心中猛地一咯噔。 糟了,他莫不是办错了事? 因为徐奕则想要独自与羊笺聊一聊,便让徐弦在外等候。 徐弦虽是不解,却也只得离开,这一离开,便从中午等到了晚上,他这才看见徐奕则从那大厅中与羊笺一共满脸笑意地走了出来。 这一幕,落在徐弦的眼中,令他的心情更是沉重了。 他本是想要让徐奕则留下来吃顿晚膳,却被徐奕则拒绝了。 马车再次匆匆离开,徐弦与羊笺并肩站在门口,羊笺注视着马车的离开,而徐弦则一脸忧虑地注视着身边的人。 似有所觉般,羊笺侧过头抬眼看向徐弦,眼中满是疑惑,您已经足足盯着我看了一路了。 徐弦赶忙移开视线,单手握拳咳嗽了一声,带着些微的忧虑,道:贤弟,自古以来,深宫都不是个好去处,您有一身才华,可千万不要耽误在这深宫之中啊。 羊笺: 第37章 皇后异状 徐奕则匆匆忙忙地走, 又匆匆忙忙地回来。 刚到宫中,他褪下自己的披肩,下意识地多嘴问了一句。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