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之前叫的最欢的几个人却是转身离去,连个眼神都未曾在这老人家身上停驻。 蓬熠瞧着这姑娘跟这老人家讨生活也不容易,弹指间便在那锣上留下了一片金叶子。 白司木瞧在眼里,什么都没说,继续喝茶。 老人家是个眼瞎,并不知道这片金叶子的存在,只是不住地弯腰低头,口中说着谢谢。 很快,这两人便从茶馆走了出去。 白司木突然问道:你觉得自己是在帮他们吗? 蓬熠不甚在意地回道:你不觉得这两人很可怜吗?我虽然是个魔,但是还是个有同情心的魔,举手之劳而已。 白司木摇摇头:但你的举手之劳会给他们引来杀身之祸。 蓬熠皱眉,只是略微这么一思索,就明白了他未尽之言中的含义。 一势单力薄的小姑娘,再加上一个眼盲的老人家,无论走到何处,都是被人欺负的主。 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丢下这片金叶子,对他来说确实是举手之劳,可若是不小心引起了旁人的觊觎之心,那可不就是给他们招来祸端吗? 蓬熠面色顿时就不好了,他踌躇了半晌,终身忍不住站起身。 我去去就来。 白司木垂下眸子,不再言语,看着杯中已经凉透的茶,微微发呆。 面前的人如一阵风般地消失,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便又赶了回来。 我在那姑娘和那老头身上留了点东西,即便遇上什么人,也不会有性命之忧的。 白司木低低地嗯了一声。 两人相顾无言,准备就在这个茶楼等天黑。 蓬熠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不知怎的又扯到了那个女子身上。 刚刚那姑娘你瞧见了吗?看着年纪不大,个子倒是挺高的。 白司木忽的问道:你觉得那姑娘如何? 蓬熠想了想:还不错,在凡人里,算是上佳,又会唱曲,又会跳舞,干嘛问这个? 白司木抬眸看着他,眼中情绪翻涌,却是一句话都不再理他了。 不管蓬熠说什么,他都是闭口不回,怎么逗,都不再回一句。 蓬熠不知道哪里又得罪了这人,也不愿意上赶着自讨没趣,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坐到了天黑。 天黑之后,整个上宜城就像是被洗劫了一样,街道之上空无一人,所有的灯火全都消失不见了,就连专门做夜场生意的红楼妓馆也闭门谢客,好像这黑夜之中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蓬熠和白司木早已经换了地方,两人隐藏在那处院落不远的屋顶。 一个简单的隐身咒便将身影藏的严严实实。 自下午那段沉默开始之后,这种压抑且沉闷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深夜。 两人相处多日,无形中早已经有了些许默契,就算不说话,对方做什么都能够体会几分。 而且,计划是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不需要语言,大家彼此都能体会。 蓬熠干脆躺在了屋檐之上,翘着二郎腿,闭上了眼睛。 这白木头当真是无趣的紧,半天闷不出一个屁,就知道对着他摆脸色。 无视? 谁还不会呢? 两人之间有股淡淡地,不知从何而来的□□味。 而此时的张善正如之前计划的那样,正畏畏缩缩地躲在墙角,兢兢业业地扮演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时机也是巧得很,这户人家这几天不知道是因为城中闹妖怪的事情走亲戚去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都未曾有人居住,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周围除了张小仙,再无第二个人的存在。 这简直就是这凶手最好的目标。 夜色渐浓,冬天的夜晚寒风凛冽,呼呼地吹。 周围树木摇曳,光秃秃地枝头,连片树叶都没有,就在张善身旁晃来晃去的,影子在月光下映照在地面之上,颇有几分渗人的感觉。 为了演的更加逼真一点,他身上就裹着一件破旧的棉袄,到处都是补丁洞洞,被这冷风一吹,浑身都在哆嗦,牙齿都开始咯吱咯吱地颤动起来。 张善将自己缩成一团,坐在屋檐之下,时不时地哈上两口气,耳朵竖得老高,就怕那个凶手什么时候悄无声地出现,自己却一无所知。 虽然上仙非常自信地说要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