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没想到她也需要听到她表达出对她的感情,她也会不安。 沈翳等着她的回答,她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用手指将她的发拨到耳后,缓缓低头咬住了她的耳朵。 这一次,不像第一天见到她时的那个不经意间的咬,她缓缓研磨,从耳廓到耳垂,被咬过的地方仿佛红得滴血,透出一层润泽。 她憋红了脸,强逼着自己在她耳边小声道:我要你我喜欢你,很喜欢。 温热的气息吹进耳中,沈翳浑身微微发颤,耳上的触感电到她发麻,鲛人的天性使然,让她兴奋得此时很想在水中摆动尾巴疯狂转圈。 衣物落在沙发上,她将她重新放到靠背上,整张脸泛着红,眼中流光溢彩,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问:你是在向我求.爱吗? 不然呢?秦时蹊含羞带怯地横了她一眼,接着被她毛毛躁躁的冲力给吓到了。 沈翳搂紧她,她便五指穿入她的发间,轻轻划过,又抓住她的军装。 即使摇摇欲坠,差点掉下去,也只能微微趴在她背上,攥紧了她的军装,声音软得一塌糊涂:我好怕。 不怕。沈翳轻轻安抚她,声音又小又闷,耳廓通红:你闭上眼 可是,你的伤秦时蹊不太敢全部压在她背上,精神紧绷,但很快的,因为满心的信任感而放松了下来,她双眼微微失神,满目雾气化为泪珠,随着眼睫缓缓阖上而滚落。 宽大的白大褂下摆遮住了沈翳的上半身,盖在了军绿色军装上,衣角微微晃动,周遭的空气渐热。 她像沙漠中的旅人,临近死亡,却遇见了一片绿洲,绿洲里是清澈的水源。 窗帘布微微透出的红光让空气弥漫着暧昧,光线里是微微浮尘,互相依赖漂浮。 沈翳支撑住她全部的重力,昏暗中,她微微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要不要看我的伤 秦时蹊在精疲力竭快要掉下去时听到了带来曙光的一句话,她满眼雾气地点头:要~ 沈翳将她放到沙发上,长期紧绷酸痛的背乍一接触到软皮沙发,她便发出了一声似乎不属于她的声音。 接着红着脸看到昏暗中,跪在她面前的沈翳一双湛蓝双眼开始泛出红光,就像第一夜,她咬了她的尾巴一样。 沈翳她声音微颤。 结果上方忽然传来一声清浅的笑声,沈翳脱下军装外套,露出了身上白色的纱布,她低下身子:大小姐,红色眼睛呢,只是因为我忍得太久了 还有,我身上好疼,你千万不要反抗,不然会挣到我的伤口的~ 她可怜兮兮。 秦时蹊心跳加速,被她吻住唇,缓缓研磨。 她只敢攥住她的上衣,军装裤又粗糙微皱,她怕碰到她的伤口,只能轻缓地回应着。 昏暗房间里,皱成一团的衬衣与T恤落地,军绿色搭在上面,只剩一件白大褂垫在沙发上。 沈翳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到两侧,与她十指相扣。 十指连心,这一刻,两颗相爱的心仿佛重合在了一起。 沈翳心念一动,两条纤细的腿逐渐生出鳞片,化为柔软的尾巴,巨大的尾鳍微微蜷缩着,尾巴上下摆动,浅蓝的鳞片泛着微光。 秦时蹊面色醺红,长睫不停颤动,只是声音被堵在口中,也抓紧了她的手。 那一刻,温热的空气,湿咸的海香,与雷鸣般的心跳,每一样都让她无法自拔。 她真的好喜欢她 一缕黑气从眉心溢出,姜轻沐留恋地瞟向空中,她掀开盖在头上的斗篷,一身淡蓝襦裙,长发披散。 她的眉心痣已经一大半浸润了红色,此时满眼雾气,脸上是漂亮的绯红色。 她知道,对方是来自地府的主宰,每一世,罗凤鸣都会用尽各种方法让她爱上她,帮助她的命格走向正轨,与她共度余生。 后来她发现,她也甘之如饴。 可她们之间明明除了她死后在地府见到过她,之后被卷入上古邪器引魂灯之外,似乎再没有任何交集。 思绪纷飞之间,底下又蹿出一缕青烟,一个毛茸茸的没有耳朵的红色生物缓缓升起,尾巴是鸡冠花的形状,柔软的毛发在空中轻扬,艳丽极了。 乍一看到她的一瞬间,姜轻沐呆愣了,接着扬起一抹笑来,她眼眶微热,像是看到了久别重逢的故人,两行清泪落下,只是不可思议地唤着她:阿凤 谁允许你怎么叫我的罗凤鸣浑身炸毛,语气冰冷,爪子往下一指,指向底下缠绵相依的两个人影,浑身越发红得滴血:你羞辱上仙,我现在要逮捕你! 明明就是你压的我面前的身影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