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漓厌等着她的回答。 哪知小姑娘忽然颤抖了一下,接着将脑袋埋进了臂弯,浑身开始微微发颤,声音也又低又软:不用了不用了,他们会打我的,他们要我自己爬回去。 姐姐,你不用管我的 白漓厌扫向她皱皱巴巴的衣衫,微微一想就知道所谓的他们是谁了,她皱紧眉头又看着她缩成一团的可怜模样,脚好像生根了一样的走不动,只是接着问:你告诉我他们怎么欺负你了,我到时候暗搓搓帮你报仇,不会被他们知道的。 这句话一出来,江煖画从臂弯里露出了两只雾蒙蒙的眼睛,她似乎想了一会儿,才哽咽道:也没有什么他们只是让我跳下去然后做几个漂亮的翻滚,最后自己爬回去 【】 姐姐。江煖画的双眼亮起来:你对我真好~ 她又一瞬间低落起来:我入了名阳宗以后,从来没有一个人肯帮我。 你是第一个说要帮我的人。 她眼里忽然亮起的光让白漓厌心里一震,她仿佛看到了她自己,在一次又一次的失落中徘徊,那么,她什么时候才能遇到让她双眼亮起来的人呢 对着这样一个柔软又可怜的女孩,她做不到视而不见,于是放软了声线对上小姑娘的眼睛:所以,让我帮帮你好不好。 江煖画失神了一瞬,随即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好~ 白漓厌便稍微舒了口气,她给她施了个清洁术,看到小姑娘支着胳膊想坐起来,咬着唇,腮帮子因为用力而变得鼓鼓的,格外怜人。 只是她到底虚弱,只撑了一会就又要倒下来。 白漓厌下意识靠近她接住了她的身子,她单膝跪地,将她搂到怀里,才感受到小姑娘太瘦了,弱不禁风,心里又软了几分。 嗅到她怀里淡淡的药香味,江煖画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她的衣衫领口,她拼命地想压抑住兴奋上扬的嘴角,憋得一双眼泪眼朦胧。 怎么了?白漓厌微微皱眉,有些担忧。 江煖画便将一张小脸埋进了她怀里,双手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身,身子微微颤抖着轻轻呢喃:我好疼~ 【】 【看,她在疯狂地笑着。】 【哈哈哈。】 胸前仿佛濡湿了一片,怀里的小姑娘在用小脸轻轻蹭着她,似乎在撒娇求安慰。 白漓厌僵硬着身子,怀里炙热的气息让她有些浑身发软,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蔓延上心间。 半响,她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背,从腰间荷包捏出一颗药丸,低垂着眉眼朝她道:把这个吃了就不疼了。 真的吗?江煖画露出半张脸,从耳廓到脸颊都泛着漂亮的红色,桃花眼盯着药丸微微眨巴了一下,眼睫上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她看了一瞬,随即慢慢张开口,再眼巴巴地瞅向她。 她嘴都张开了,白漓厌也不好再让她自己拿着吃,只能两指捏着送到她口中。 没想到柔软的唇碰到了指尖,甚至也不知道她怎么吃的,微微伸出的舌扫到了她的指腹。 白漓厌被一阵酥麻激地连忙缩回手,觉得耳后有些烧起来了。 江煖画将药丸卷到口中,吞进喉。 《如何抓住一个人的心》第三则:不经意间的亲密接触。 她弯起双眼昂头看白漓厌,扬起的笑容天真极了:姐姐好甜呀~果然不疼了呢~ 药丸很甜吗明明应该是苦的啊 白漓厌对上她甜甜的笑,不自觉放软了声调: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还有腿,很疼她微微弯起腿,白漓厌这才看到红衫下似乎微微渗了点血迹。 她将她的红衫拉上了点,想看清楚点,却被一双指甲都透着微微粉红的小脚给吸引了,脚踝上用银链缠着细小的金铃,脚背微微有些脏。 怎么不穿鞋白漓厌视线挪到泛着血迹的地方,微微皱眉用手撕开了亵裤,边道:失礼了。 入目的仿佛是被树枝拉伤的一道刮痕,不严重,但放在她细嫩的皮肉上,便显得有些可怖。 江煖画扯住她的衣衫,在她怀里微微抖了下,挪开视线似乎不敢看伤口:他们不让我穿鞋 她的声音又软又可怜。 白漓厌顿了一下,接着将亵裤撕得更大了些,阳光下那瓷白的肌肤在微微发着光,她面不改色地拿出药粉撒上,小姑娘忽然更加搂紧了她的腰,咬住了她怀里的衣料。 好像有尖尖的虎牙隔着衣衫刮过肌肤。 好疼江煖画在发着颤,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