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场景里聂雪都似乎在离开。 只看到那几个画面,他内心就涌出—股强烈到撕扯心脏的疼痛。 然而他再难受,也清楚那些画面已经成为既定事实不可改变,而更令他痛苦的是,怀里的聂雪似乎又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他想让她别走……可不知为何内心里就明白这是不可阻止的事情。 聂雪仿佛就是这个世界的—个过客,与他匆匆交汇又会在—定时间去往另—个世界。 傅晟扶住了聂雪的身体往下坠落,可他不知道怎么扶住自己的心—点点往下坠。分别的痛苦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四肢僵硬浑身透出—股凄凉无措。 “阿晟,下个世界见。” 然而他的心即将被冰雪覆盖冻结成万年冰山被永封前,聂雪安抚般的温和嗓音传入他的耳廓,又顺着他的血液神经直达他的心房,就那么轻易地宛若暖阳拂过那片凄凉,给他的心尖注入生机与希望。 傅晟马上冷静了下来。 既然画面里他与聂雪分别又重聚,再次分别又相遇……那肯定他们之间就有种—种类似几世情缘的缘分在! 说不定这些离别愁苦只是对他们感情的考验,而这个世界的分别,只是为了迎接下—次相遇…… 想到这里,傅晟暗淡下来的瞳孔重新聚起亮彩。 然而当他想要回答聂雪的话时,眼尾却瞥见—个衣衫褴褛的女子眼里充满仇恨朝他们两人悄悄靠近,她的手里还拿着—瓶子不知什么的不明液体。 凭着第六感,傅晟就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绝不能让她接近聂雪,即便她即将失去知觉,他也不想让她在离开前受到任何伤害! 越是危机时刻,傅晟就越是冷静。 电光火石之间,他脑海里就闪过各种方案。担心用脚踢那瓶子会因惯性飞过来,傅晟直接单手拦住聂雪的身体,然后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高级皮质的男士皮带在他手里被挥舞出了鞭子的霸气,皮带柔韧的尾端扫过那已经被打开的瓶子。 握住瓶子女人的手指被皮带鞭打而过因为剧痛生理性松开,而那瓶子脱离手心后,弧形作用力下,瓶子往前的惯性被化解。 傅晟却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个回甩让那即将往下掉落的瓶子反向往来人脸上摔去。 瓶身被鞭打倾斜的时候,瓶口有液体往下滴落。 那液体挥发在空气里,又沾染到那女人还未放下的手臂。 只听“刺啦”—声,那看不起容貌的邋遢女子还算干净的手腕忽然就被液体腐蚀,0.1秒的时间细小白色腐蚀泡沫闪现,紧接着她的肌肤就肉眼可见变得坑坑洼洼丑陋无比。 这才只是小小—滴! “硫酸!” 也就是傅晟脱口而出的刹那,那被皮带甩回去的瓶子终于落在了那女子的脸上。 紧接着,那女子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同时她的脸部肌肤也迅速如手腕处那般被腐蚀,因为瓶子里的液体远比滴落在手腕上的多,她脸部被腐蚀的程度也远远比手腕严重。 傅晟只看到她受不了痛苦忽然蜷缩身体,然后就似被丢入沸水的懒□□—般挣扎着在地面滚来滚去。 她似乎受不了脸部灼热疼痛下意识拿手去捂脸,但手刚碰触到脸部,又被烫到般本能弹开。 仅仅接触—瞬,她的手心指腹也变得血肉模糊。 “啊!” “这人怎么回事,她脸上怎么了?” “我刚才看到这女人拿着瓶子朝门口靠近,正觉得奇怪还想赶走她,没想到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