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砚没理会这件事,兀自给他一张新的简历:“你看她行吗?” 程梵懒洋洋道:“我还是想要刚才的那个人。” 谢崇砚继续不理会这件事,挑别的简历。 一直到深夜,程梵哈欠连天,冒在被子里昏昏欲睡。最终,两人心中有两到三个人选。 谢崇砚替他盖好被子,开启小夜灯才离开。 — 第二天,程梵将程父给他打电话的事情告知谢崇砚。谢崇砚早有打算,让程梵说两人在冷战,自己不愿救济程家,只能靠他们自己想办法。 随后,谢崇砚安排的棋子登场,准备趁机接近程家,取得程家信任。 这些歪歪绕绕程梵听着复杂,所以放心交给谢崇砚处理,很少过问。 谢崇砚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给程父回电话时,谢崇砚就在一旁倾听。 程父得到程梵的主动电话,声音惊喜:“梵梵,上次的事情有消息了?” 程梵:“嗯,我和谢崇砚聊了聊。” 程父:“他那么疼你,肯定同意了吧。” 程梵清了清声音,瞅着谢崇砚:“没,我最近和他吵架了,他没同意。” 程父那边有些着急:“你们怎么吵架了?梵梵啊,你都结婚了,脾气一定要收着点。” 程梵低吟:“不是我主动吵架的,我们的婚姻可能出现了危机。” 谢崇砚眼皮一跳。 这段话,两人似乎没有提前预演。 程父紧张问:“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程梵翘起眼尾,盘腿坐在床上:“结婚这么久,他对我忽冷忽热,估计不爱我呗,心有所属。” 谢崇砚张了张口,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抬头认真看着他。 程父:“梵梵,夫夫感情需要慢慢维系,他现在不爱你,不代表以后也不爱你。” 程梵直言:“以后也估计不会爱我。最近我们在冷战,我几天不吃饭,他都对我不闻不问。” 程父叹口气:“那怎么办?实在不行你去服个软。” 程梵语气不禁上扬:“我才不去跟他服软,给您打电话就是告诉您,那将近十个亿估计没戏了,您跟别人去借吧。” 说完,程梵啪地挂下电话。 谢崇砚道:“演完了?” 程梵:“嗯,临时加了一些戏。” 谢崇砚挑眉:“这算即兴发挥?” 程梵:“算是吧,也可以说是灵感源自于生活。” 谢崇砚点头,想了想:“行,你睡觉吧。” 程梵:“帮我把门关好。” 谢崇砚走后,程梵在黑夜中起身,细软的头发轻轻炸起:“木头!” — 打发完程家的事,程梵生活重新走进正轨,养伤的同时抽时间练舞,准备seriy舞蹈大赛。 经纪人已经定下,一位短头发干练的女士,学历很高,品性也不错。 约好首次交流的时间,程梵开启吃吃喝喝的养伤模式。 他和谢崇砚,最近关系又回到了以前,两人最关系最亲密的那段时间。 但仔细一想,又有一点不同。 大概和酒吧事件有关。 其实程梵到现在也不明白,谢崇砚前些天为什么突然冷落他。 在一次练完舞后,程梵独自坐在舞蹈教室,有了大概的猜测。 谢崇砚会不会觉得他有些作?所以才冷着他? 其实有时候,程梵知道自己脾气不好,容易耍性子,骄傲又嘴硬。 这么多年,也没想过要改。 当初被囚禁在阁楼中时,他越软弱越被欺负,只有作起来,跋扈起来,那帮佣人才不敢做得太过分。 他抬头看着精心布置的舞蹈室,又低着头,下巴抵在膝盖,坐在地上。 但现在不同,谢崇砚和陈叔对他很好,其他人也不错,他没必要再像以前那样,浑身都是刺。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