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疑惑了,那赌坊老板那么好心? 那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没好处自然不行啊,开店的钱,全部算在赌债里面啊,不过我倒是听我亲戚说了另一件事,赌坊的老板,也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李二公子,收到断绝关系的信后,就变了一个人,唉。 话说到这里,谁还不明白? 临威是张香兰派到李初尧身边的,又因为这个人,李初尧欠下巨额赌债,随后李家便断绝了关系,摆明了就是李家故意的呗。 估计啊,赌坊老板想到了自己,相似的境遇,起了恻隐之心,便给人一个机会。 苏御望着外面那人,他扯了扯李初尧的胳膊,那个人是你安排的吧? 李初尧往外瞧了一眼,拉着往楼上走,刀疤脸的人。 难怪那么会说。 李初尧捏了捏他的鼻子,走吧,先上楼。 苏御跟上前,李家该急了吧? 应该收到消息了。 李初尧猜的没错,此刻李家正处在震惊当中,当初他们瞧不上的李二公子,竟然开店了,还是一次开了三家。 窈遇酒庄就在李家酒庄旁边,这可真耐人寻味。 他们不知道的是,窈遇酒庄里面别有洞天,同现代的酒吧只差了灯光,连同杯子都别出心裁,调酒师和服务员这两个称唿也是前所未闻,但创新的叫法,以及创新的酒,让人眼前一亮。 琼叔去老夫人屋里禀报的时候,老夫人连声问了好几个你说什么。 老夫人惊讶的瞪大眼睛,李初尧回来了,还开了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才来禀报!老夫人面色微沉,眉间带着怒气,和两分遗憾。 若是早知道李初尧有这个本事,她就该提前去将人哄住。 琼叔苦不堪言,老奴也是今日才收到的消息。 更重要的是,不是他们的人禀告的,而是路过门口的人,对着李府指指点点,他们才知晓。 老夫人看了他一眼,陷入沉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让人去打听打听,我要更详细的。 琼叔应了声走了。 老夫人这边勉强算淡定,张香兰那边恼怒的将屋里的东西全砸了。 她好不容易从祠堂出来了,那个小贱人又回来了。 她冲小厮发火,你说那个小贱人,开了三家店?他怎么会有钱开店呢!他欠了赌坊那么多钱! 李常维和李雨思噤若寒蝉,张香兰这副狠目阴鸷的模样,仿佛眼前的人不是母亲,而是一个发疯的恶魔。 等她气撒完了,李雨思小声说:母亲,爹爹警告过你,若是你再犯错,他也保不住你这个嫡妻。 张香兰胸口起伏不定,听到她的话,眼睛里露出凶光。 李常维瞅了张香兰一眼,不甚在意道:二弟就算回来开店了,那又怎么样,他不是已经不是李家人了吗? 既然不是李家人,就没必要生气了吧。都没关系了,有什么好气的。 听到开店,张香兰不由将怒火怼向他,那个小贱人都可以开店,你怎么就不行?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除了惹事,你还能干什么? 李常维皱了皱眉,张香兰以前从来不对他说重话,自从关了祠堂,就像所有人都是她的仇人似的,这几天,见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成天说他一事无成。 你要是争点气,我能像现在这样吗?她现在就一个嫡母的头衔,还不如钱氏那个贱人呢! 想到这里,她更气不打一处来,我让你回来,是让你在你爹面前好好表现,你看看回来都做了什么!连累我跟着你一并受罚! 李常维脸一黑,噌地站起身,你说够了没有! 吼的张香兰一愣,李常维转身便走。 李雨思站起身,同张香兰说:母亲你说的过分了。 说着便去追李常维,李雨思想的是:可不能再出事了,如今他们在府中岌岌可危,若是再让大哥惹出事来,母亲在府中的位置,只会越发槽糕。 张香兰怔在原地,等她反应过来,怒瞪着一双眼睛,望着兄妹俩离开的地方,怒斥:走啊,都走,两个白眼儿狼,我为你们好,你们反而教训起我来了! 张香兰转过身,去找东西砸。 碰碰地声音落在地上,听得人心惊不已。 钱氏那边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当初又不是她做的孽,就算李初尧回来报仇,也该找张香兰才是。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