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夫刚出去了一趟,这次直接跑到州府,那毒刚查出来点眉目。没想到这魏家又出事了!魏音姑又中毒了! 卫氏也说了,中毒不深,只要吃上几副解毒药就行了,药都抓好了,等着魏华音去拿药。 结果等到魏柔娘醒来,柳氏又让请顾大夫,他把魏华音的药也捎带过来。 但却没想到,魏华音毒而不自知,瞳孔都变了。 “啥陈年旧毒!?啥是陈年旧毒啊!??音宝儿陈年哪中过毒??”魏华玉惊惧慌措的脸色煞白,尖着嗓子,直愣愣白着脸问。 满院子的人都惊疑不定的看着顾大夫和魏华音,“啥事陈年旧毒?以前中过毒吗?” 柳王氏也两眼一阵黑,“柳凤云!!!!” 柳满仓满眼厉光,盯着柳氏。陈年旧毒,只能是以前多少年中的毒!音姑才多大?才十四岁!她是打音姑小时候就给音姑下过毒了!? “你们先把她放屋里,露出后背来,我要扎针给她逼毒!”顾大夫抬头道。 魏华音抓着魏华玉和柳王氏,“我现在没事!” 柳满仓也催促两人,“先扎针逼毒!” 魏华玉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搀扶着魏华音让她进屋去。 樊氏看她走路都有些腿软了,魏华音反倒没事,在一旁扶了她一把。 顾大夫虽然五十多,毕竟是男子,男女有别。叫柳王氏,樊氏,魏华玉都在屋里看着。写了药方单子,交给柳满仓,“去我家找我家那口子抓药过来!五碗水煎成一大碗!” “好好!”柳满仓连忙应声,拿着药方子就跑出去。 魏华音已经脱好上衣,露出后背。 顾大夫拿着银针,放在火上烧锅,扎进穴位。 几针下去,魏华音就满头滴汗,从内而的烧痛感,脏腑都像是火燎一般。 魏华玉想哭又不敢哭,死死咬着唇,红着眼给她擦汗。 柳王氏和樊氏也不敢吭声,死死盯着。 门外的柳满营和柳赵氏一家脸色都不好了。 本来是准备撑腰做主,讨回公道,结果魏音姑竟然毒了。还是陈年旧毒。 柳满营只一看柳氏惊慌的样子,就猜到了里面的原委,沉着脸一时没有再说话。 柳赵氏也飞快的想着,这个事肯定又赖到她闺女头上,让人都骂凤云是恶毒后娘!可魏音姑中的毒,咋就非得赖凤云?!这个事不管如何,绝对不能沾上! 跟柳氏交好的赵金花和杨翠芝也在这边,刚听完柳氏的哭诉,不准备去衙门,怕把魏音姑上刑了,进了衙门也毁了她名声,以后更嫁不出去。 结果这一爆出魏华音有陈年旧毒,两人的也忍不住面面相觑。 钱婶儿也在这坐着,就怕柳氏和魏秀才嘴上告诉她不去官府衙门告状了,却偷偷跑去,把她撇下,不想赔偿。所以吃了饭就在这边蹲着。 听着陈年旧毒,惊讶的直拍腿,“哎呀呀!陈年旧毒?这音姑还中过毒呢?这小小年纪,要陈年旧毒,岂不是小小一点就中毒了?那不会是凤云下的毒吧!?” “胡说八道!!”柳氏情绪激动的尖声怒喝。 钱婶儿被吓了一跳,撇着嘴意味的看着她,“我是一说,看你直接跳起来了,不会真的是你吧?!” “我没有!!这是污蔑!是诽谤!”柳氏尖声怒道。 柳满营看她这情绪,别人还没咋,她就自己暴露了,赶紧给柳赵氏使眼色,难看着脸红着眼眶,“一宗宗事都怪到凤云头上,脏水都往凤云身上泼,这是要逼死好人啊!” 柳赵氏已经楚楚可怜的哭起来了,“我的闺女啊!你咋那么命苦啊!辛辛苦苦十几年,拉扯大了别人的孩子,不落一个好,反倒恶事坏事都上来了!老天爷咋就这么不开眼啊!” 屋里看着顾大夫给魏华音扎针的柳王氏,恨的死死攥着拳头,咬着牙。 这边一喊闹,柳氏娘家的人过来之后,这柳满仓和柳王氏,魏华玉也过来了,向来因为妹妹受一点欺负都要大闹一场的魏华玉过来,这不去官府衙门了,还不得大闹一场?有的丢下手里的活计,也围过来看热闹。 柳满仓抓了药,和卫氏一块赶过来,二房大门外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赵红怜还在哭,柳氏也哭,魏柔娘也哭。 家里哭声一片。 柳满仓厉眼扫视一圈,“还没到哭的时候,这是号丧!?” “大哥!大哥啊!音姑中了毒,大夫还没查出是个啥,就说个陈年旧毒,这个女人就在这挑拨,说是凤云给音姑下的毒!她恨不得把家里好吃好穿的都给音姑!说实话这些年,音姑啥性子你们也知道,凤云可哪有一点当娘的尊重,不说都是骑到凤云头上,呼喝谩骂都是常有的事!凤云在这个家,在音姑跟前就跟个下人一样,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哪敢给音姑下啥的毒啊!”柳赵氏哭的满腔委屈可怜无比。 这话说的众人又想起来柳氏平日里的样子,温婉柔善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