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轻轻抚着她的头,再没其他动作。这种温馨的温暖感,让魏华音几次张口,没有出声。 “快睡吧!明天还要疗毒!”白玉染柔声哄她。 低沉温柔的声音,让她魏华音耳朵麻,缩了下脖子。 “快睡!”白玉染在她额上轻吻,轻轻拍着她,像哄着拍小孩儿睡觉。 “你别拍!我不是小孩儿!”魏华音低声说他。 白玉染听下,搂住她,轻笑着道,“好!我不拍!睡吧!” 魏华音闭上入睡。 白玉染把幸福揣在心里,抱紧她在怀里,轻轻入睡。 次一天,魏华玉和于文泽,樊氏都过来看魏华音解毒。 看着那么多药材煮大锅的滚水,晾一会就要魏华音进去泡,还要泡半个时辰,保持热烫的温度,刺鼻的药水,整个熏烫的昏昏欲睡,魏华玉心疼的直掉眼泪。 卫氏笑着劝她,“这会受点苦,等音姑解了毒,就拨云见日,苦尽甘来了!” 魏华玉含泪点头。 等魏华音药浴完,姐妹上山给柳凤娟烧纸上香,说了两件大事。 于文泽这才带着魏华玉回去,他也赶紧配好药,给玉姑调养起来! 刘氏一听抓个十天的药都花了好几两银子,脸色刷的一下就难看了,“这要吃个一年半载,早把家里吃破产了!谁还养得起!” “我养得起!”于文泽皱眉道。 “你算这个账没有,一个月十几两!一年就是一百多两!你指望啥养得起?”刘氏还想着,等魏音姑的新房子盖好了,烧饼摊儿上的收益必须得上交!不可能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拿去补贴娘家!就算是魏音姑教的,活儿却是他们家人干的!有了这些钱,也能给小儿子娶个好媳妇儿回来了! “娘!我既然娶了玉姑,她是我妻子,我就有义务责任养她!更何况是子嗣大事,不管是一百两还是二百两,我都会挣到!”于文泽沉声坚韧看着她。 刘氏气死了,“你你真是气死我了!你是傻吗!?” “玉姑是我媳妇儿,娘说不治是准备咋办?”于文泽诘问她。 “既然有病不能生,那当然是”刘氏怒道,但随着于文泽越来越难看怒愤的脸色,休了那句话她没有说出口。 于文泽怒愤不已,“娘!玉姑吃药的银子我不会跟家里拿的,我会自己挣来!玉姑自己挣的也多!我们有钱有能力吃药!而且玉姑也能治好!你在想啥呢??” “你们花的还不是家里的!”刘氏这半年来眼睁睁看着他被魏华玉笼络的完全不听她这个当娘的话,挣那么多钱一点不上交,早就窝着满腔满肚子的怨火。 于文泽脸色难看至极,“那娘把我和玉姑分家出去吧!我们不花家里的!” “你!?你竟然要分家?你是想要把我气死才罢休是吧?你个不听话的孽障!娶了媳妇儿忘了亲娘!”刘氏红着眼骂他。 于文泽也气的不行,现在音姑盖房子解毒都有银子,他们攒的银子用不上了,给玉姑抓药调养身体,他责无旁贷,也不差银子!他娘竟然张口就说是让他休妻的话! 看她哭闹起来,于文泽心里难受的直接去找于成仓,“爹!我要分家!” 于成仓吓了一跳,“干啥了?出了啥事儿?” 于文泽气了半天,“我跟玉姑看了个大夫,玉姑之前被下过药,才一直没有怀孕。需要吃药调养一年半载。我娘不同意,让我休了玉姑呢!我跟玉姑分家出去!不花家里的一文钱!不会拖累你们,拖累二郎!” 一听这话,看一向懂事沉稳的大儿子气成这样,于成仓也知道刘氏平常在他跟前叽叽歪歪抱怨已久,肯定是说的话太难听,激怒了大儿子,“不用听她的!有病咱治!家里还有些钱呢!” “一个月要吃十几两银子的药,我也不愿意拖累家里!干脆分家,我们好过好歹,都是我们自己的!”于文泽这一刻真生了分家的想法,尤其是看白玉染为了魏华音不在白家受气,成亲几天就分家。宁愿两个人挤在一间临时搭建的窝棚里。 他是长子是老大,有奉养父母双亲的责任,之前没想过分家。不过现在他却生出强烈的愿望。 “说的啥话!就你们兄弟俩,哪有分家的!”于成仓怒喝。 于文泽脑中飞快的转着,劝他话,“爹!玉姑这药吃了就不能停,至少吃个半年多,一年也有可能。一个月十几两银子,不说难挣。天天吃药,入不敷出,娘的脾气会咋样?刚才我才一说,她就要休了玉姑。真要住在一块,长久花钱吃药,家里早晚闹的过不下去!而且二郎也在相看说亲,他年纪不小,说了亲就该娶媳妇儿了。让她们的人咋看咋说?分了家干净,也让女方知道,我们就算有事也不拖累家里!我和玉姑搬到镇上,也不用天天来回跑着辛苦!还能多摆一会,多挣点钱!” 他说的合情合理,几方都照顾到了,可分家的事儿于成仓根本没想过,也没打算过分家的事儿。 M.dD-Ne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