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打算低头去摸,朝岁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这么快就缓过来了?” 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黯哑,似乎,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那,我开始了?” 什么叫开始了?难道刚刚那些都不算开始吗? 明若都还来不及反应,便被腰间的大掌一提,面朝着软塌跪趴下去,随即,宽厚炙热的胸膛贴上了她的后背。 涨大到一手都快握不住的肉根,被男人从裤腰里剥了出来,由下至上,撩起少女早已凌乱不堪的下裙。 泛着些许晶莹的伞冠顶住了那两瓣湿漉漉的臀肉。 听着身下人闷哼出声,他忽又生出了使坏的心思,扶着肉根不急着挺入,反倒沾着黏腻的春潮,在那两瓣圆润的臀肉上,戳戳弄弄。 “水怎么那么多?你看,滑得都进不去了。” 明若哪儿知道他这是在说荤话,喘息着拽起自己的裙摆,就往他手里送,“擦……唔哈……擦干,就能进去了……” 朝岁愣了一下,随即低笑,起伏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上一颤一颤的,连被他扶在手里的肉根,都在臀肉上轻轻拍打了两下。 她弄不懂男人在笑什么,只觉心间传来一阵难耐的麻痒,后腰忍不住抬起,去迎男人手里扶着的肉根。 察觉到她这一反应的朝岁,眸中翻涌的情愫越发深邃。 “莫急,”他很想补一句夫人,但还是忍住了,“会给你的。” 无论先前怎么百般忍耐,那半壶掺了春药的酒他终归是喝了的,再加上今日被骗来勾栏院所受的气,到这一步,他是怎么也温柔不下去了。 只在初次挺入时,稍稍让她适应了一下,朝岁便渐渐控制不住的尽根抽插起来。 肉根如冲锋的战士般奋力的往深处顶弄,抽出时,伞冠下的棱角又狠狠的刮过每一处软肉,猛烈的快感似扑面而来的巨浪,一下就将明若推到了顶峰。 她拽住身下的褥子,一手胡乱的朝后拍打着男人的腰胯,不堪承受的呻吟声都染上了哭腔,“别……唔呜呜呜……重了……” 这一次,早已被药劲儿和愤怒冲昏头的朝岁,并不会怜惜她,反倒还因为她的抵抗入得更狠了。 才攀上顶峰的花穴都没来得及缓口气,带着怒气的肉根又开启了新一轮的掠夺。 止不住的快感从脊背漫上来,席卷到大脑,再涌入四肢百骸,明若红着眼不住呜咽,渐渐的,甚至连呼吸都有些捯不过来了。 她又哭又嚷,身后的人就像是听不见似的。 迫于无奈,她只能颤抖着手,拽住身下的褥子,往前爬着躲避。 可这刚挪出去半寸都不到,男人就拽着她的腰又把她拖了回去。 “想逃?” 男人的手肘撑在了她的脑袋两侧,宽厚的胸膛笼罩下来,甚至在她的头顶聚起了一片阴影。 “没有……”求生的本能,远比她的脑子转得快。 “别想逃,现在可还没两清呢。” 又是一记深插,男人的下腹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臀上,漾起一阵肉浪。 少女娇呼一声,双手不自觉的搂上身侧的胳膊。 本还在奋力抽送的男人忽然停了一下,就是这一下,让明若抓住了生机。 她装作无意的攀上男的手臂,又一点点的摸到手腕,最终搭上他的掌心,白皙幼嫩的手指伸展开,钻入男人的指缝,手心贴着手背的十指相扣。 朝岁只觉一阵暖流滑过心间,原本的满腔怒火似乎就这么被平息了。 他仍旧入得很深,但却不似最初那样急了。 “乖一点。” 他看得出,这是小丫头在向他示好,虽然只是为了少受点罪,并非真的低头认错,但对朝岁来说已经很受用了。 他低头,用犬齿在少女的肩胛处小心翼翼的咬弄。 拿回修为,他就没理由跟在她的身边了。 如果注定如此,那么他希望最后一晚,能留下些美好的回忆,或许,在这之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他都得靠这些回忆度日。 ———————————————— 茶言茶语: 终于写到肉了! 高h可太难了,写高h的太太们都是什么神仙啊(t-t) 本来今天只打算更一章的,但因为好不容易写到肉,太过激动,居然直接码出了两章。 看在这次那么粗长的份上,投珠、评论、收藏叁连吧,拜托了onzm.DD-neng.COm